皇后一时感觉头痛起来,道:“你可想清楚了,如果本宫去同你父皇和皇祖母说了,到时下了旨意,便没有忏悔的余地了。”
不是皇后多心,当日产生这件事以后,她就峻厉敲打了当时在场的宫人,就是怕流言流言四起,本来觉得此事就此畴昔,可谁知当日的景象还是传了出去,并且越来越夸大,总让皇后感觉是有人用心传出去似的。
言穆清和如许的人家攀亲,倒是对太子没有太大影响,倒是能让康宁帝放心。
派人查询了当日在场的宫人,乃至连安平侯府都查了,可都没有线索,本来皇后觉得那日宫里来人那么多,能够别人看到了,本身没重视罢了,或者就是有人喜好说是非,最后越传越离谱,想来想去就是没思疑到言穆清头上,因为她晓得这个儿子对婚事不热中,也讨厌这类是非,可现在,皇后见言穆清这么痛快的承诺了下来,不由有些思疑,莫非儿子本来就看上了卿琬琰,以是就将计就计把这件事漫衍出去,到时候这婚事不就完整定了?
“因前次的事情,宫外儿臣和卿女人的传言闹得沸沸扬扬,父皇一向教诲儿臣,男儿要有担负,既然因为儿臣,让卿女人名誉受损,那儿臣便应当负叛逆务,再则,儿臣也不小了,总不能总让父皇和母后为儿臣的婚事操心。”
故而当皇后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康宁帝并没有当场承诺,只是说再考虑考虑。
第二日,康宁帝便宣了言穆清进宫。
但是想到卿琬琰的母亲是出自忠毅候府的,这就有些纠结。
康宁帝眯起利眸,沉声道:“哦?此话怎讲?”
可他们能一向果断态度吗?
皇后闻言没有回应,只悄悄地看着他,最后,声音骄易道:“这流言,不会是你传出去的吧?”
言穆清虽仍然面色冷酷,但是态度倒是恭敬有加,道:“回父皇,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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