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卿安容一脸天真的看着本身,卿琬琰心中嘲笑,面上不显,看向卿隽,缓缓道:“隽儿,你就直接说吧,免得让人乱做猜想。”
卿安容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姨娘的一个巴掌给打断。
“这但是上好的蓝田玉,且这玉笛上雕镂的斑纹也非常邃密,隽儿你何时学会的?这玉是打哪来的?”
老夫人如何也没想到是这个启事,又惊又喜地拉过卿隽,道:“隽儿,你姐姐说得但是真的?”
安平侯都发话了,卿隽天然是不成不说,只见他抿着嘴,脸上带着几分倔强,而卿琬琰也蹙起了眉头。
“天然是真的!这但是我破钞了很多精力才做成现在这个模样,如果坏了如何行?”仿佛被问得有点气恼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再加上其稚气未脱的脸,比起常日故作沉稳的模样多了几分敬爱,而如此,更是没有人会思疑这么一个孩子的话了。
卿琬琰这时候上前细心看了看,欣喜道:“隽儿,这玉笛你已经做好了?”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明天仓促归去就是因为这个?”
眼看有人要拉他下去,阿才也顾不上其他,挣扎着大声呼唤道:“陆姨娘!您这是见死不救吗?小的做得这些都是您唆使的呀!您倒是说句话呀!”
卿安容看了看,只见这支玉笛质地轻透,能够看出玉质上乘,但是对她来讲,委实也算不得奇怪,见卿隽点头,一脸思疑,道:“弟弟可别懵我们,这么一支玉笛,还用的找你这么劳师动众?”
阿才天然是不想就这么死了,便转头看向陆姨娘求救,可陆姨娘却看都不看他,阿才哪不明白,陆姨娘这清楚是想把他给弃掉了呀!
这巴掌声音可不小,让屋内世人都非常吃惊,谁能想到一贯荏弱示人的陆姨娘动手会那么狠,阿才揉了揉发麻的脸庞,嘲笑道:“陆姨娘还说小的是冤枉您的?如果冤枉您的,您这么冲动做甚么?不是心虚吗?”
拿过玉笛细心瞧了瞧,嘴角的笑意如何也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