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年在祖母面前卖乖奉迎,也不是白做的,要想让祖母完整放弃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上前将卿琬琰搂紧怀里,如同她小时候那般,轻拍着她的后背,软声道:“好孩子,返来就好。”
当卿琬琰和卿隽从马车下来后,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白叟站在门口,此人恰是忠毅候府的老管家,福伯。
几个丫环,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后还是把佩画给推了出去。
“哎哟!能够啊,三年不见,你这小子不但个子长了,看来胆量也长了很多嘛!”蓝衣少女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就揪住卿隽的耳朵,气哼哼道:“臭小子,你说,你是不是我的敌手呀?”
卿琬琰唇角微挑,道:“这话是没错,但是等她出错未免过分被动,恰当的时候,也需求我们推一把。”
卿琬琰看向她,鼻端有些许酸意,悄悄启唇,道:“大舅母。”
门帘前面暴露一个姿容美丽的蓝衣少女,见到她们二人后,一双水灵灵的凤眸弯成了新月。
“呃……实在也没甚么,就是婢子不懂,之前在存善堂蜜斯为何不趁热打铁,让老夫人将中馈交给您掌管?”
“福伯快起!”卿琬琰将他扶起,看着福伯脸上皱纹固然加深了很多,但是双目仍然精亮有神,打心底欢畅,“福伯这些年身材看来是不错。”
卿琬琰将目光分开书,看了佩琪一眼,打趣道:“我还觉得你能忍多久不问呢,说吧,有甚么不懂的?”
周氏看着俄然间三个孩子都面带哀伤,顿时用帕子按了按眼角,道:“瞧我,好端端的,倒是让你们这些孩子也跟着不欢畅了。”将卿琬琰额前略有点混乱的刘海梳理整齐,和顺一笑,“你大娘舅晓得你们要来,一早就叮咛厨房做些你们喜好吃的,只可惜他和你大表哥要去衙门,你二表哥还在国子监,不过都说了,本日会早早返来,本日啊,我们一家子好好聚聚。”
佩棋看着卿琬琰返来后,就翻开《孙子兵法》看,不说其他话,便道:“蜜斯,婢子有一事不明,不知能不能问?”
“托表蜜斯的福,老奴这些年没病没灾,身子骨还算结实,还能持续服侍主子们,夫人和蜜斯晓得您和表少爷要来,一早就在内堂里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