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盏茶的时候,云姨才将账册合上,转头就看向笑容嘻嘻的大丫,挑起唇角,道:“看你这模样,是到手了?”
天然,卿安容也没有坦白本身被撞的事,而陆姨娘也想到了会不会是偷卿安容的贴身之物,只是最后亲身检察了一番,又好好鞠问了巧心几人,肯定没有少任何东西以后,才放下心来。
大丫收起一脸笑意,肃着一张小脸,点头道:“云姨您放心便是,比及了侯府,大丫必然都听蜜斯的,必定不会给蜜斯肇事的。”
这下,卿安容神采好了很多,且人都已经跑了她不成能为了一个臭丫头就在内里担搁那么久,便就点了点头,上了安平侯马车回府。
天快黑的时候,大丫才回到庄子上,然后便直接去了云姨的住处,而此时的云姨正在对账册,听到动静只抬了抬眼皮,就又垂眼看向账册,大丫并不惊奇,只是安温馨静的站在一旁,看砚台上的墨已经干了,大丫便轻手重脚的走上前去研磨,云姨余光看畴昔,眼底闪过一丝赞美。
只是越是如许陆姨娘心中越是不安,这些日子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大蜜斯早已今非昔比了,对她,本身不得不防,可揣摩了半天也没想到个以是然,而在她传闻卿安容出去的时候她又担忧卿琬琰会不会是用心支开本身要算计卿安容的,可最后问了半天,也确切没有任何不当。
“甚么事,说来听听。”
陆姨娘是又气又无可何如,只好摇点头,转成分开了。
看着女儿这么满不在乎的模样,陆姨娘头疼不已,但还是耐烦劝道:“不是为娘的多心,现在府上和以往分歧了,你要事事谨慎才是。”
“有甚么分歧?”卿安容嗤笑了一下,“不过就是多了卿琬琰和卿隽那两小我,说穿了就是两个会装模作样的家伙,他们生母都不是娘您的敌手,娘您莫非还怕俩小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