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卿琬琰面露苍茫,言穆清轻笑出声,缓缓抬起手,弯起指尖,对上她的脑门就是一弹,戏谑道:“本王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以后又叮嘱了卿琬琰归去好好歇息,就各自散了,而老夫人却没有去内堂歇息,而是坐在坐榻上,见冬梅掀起门帘出去,沉声问道:“可将围猎时产生的事都探听清楚了?”
这边言穆清刚走,沈悦音就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眯起眼睛,笑得贼兮兮的,道:“如何样如何样?宣王殿下是不是在体贴你的伤势呀?”
卿琬琰接下中馈以后,就已经把本身的院子和卿隽的院子的人完整换了一遍,如此大动静,不好再把其他仆人也都换了,以是以后她只是办了几个带头肇事的人,以后那些不听话的仆人确切安生了,但是不代表卿琬琰会就此忘了这件事,只要那陆姨娘拉拢的仆人在府上一日,她都不成能放心,特别马房上的人,她一向没想到用甚么由头换下来,这会,卿安容倒是给了她一个好的来由。
卿琬琰没想到无端就被弹脑门,实在那一下不痛,想也晓得是言穆清用心放轻力道,但是到底有点不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回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