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眨了眨眼,唇上的酥麻之感让她确认本身不是错觉,又惊又羞的想将言穆清推开,可她的力量如何比得上言穆清的?一焦急,就张嘴想呵叱,可这却恰好给了言穆清可趁之机。
叹了一口气,道:“本王的心上人吗?不就面前你这个小妒妇么。”看着卿琬琰震惊的模样,勾了勾她的鼻头,“你这丫头,你也不想想,我如果有这份心,府上会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有?那日你看到的女子是龟兹国丹王的小女儿,卓雅郡主,五年前在和车师前国的一场战役中我身负重伤,和雄师失散,恰好碰上在四周游历的丹王和卓雅郡主,他们不但为我治好伤势,还派人去报信,能够说是我的拯救仇人,此次龟兹国国君派了丹王来洛安觐见父皇,而卓雅郡主头一次来洛安,便恳求着父皇和母后让我带她四周转转,父皇天然不好下了丹王的面子,便命我伴随,而我,于公于私,都不好推让。”
言穆清不知怎的话题俄然就转回到这里了,看着她紧抿着的小嘴,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佩画,你先出去。”看着言穆清唇角勾起,卿琬琰暗恼不已,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厮脸皮的丰富程度!
心中做了一番挣扎,最后还是决定听自家蜜斯的话。
“嗯……”
卿琬琰不感觉内心泛酸,道:“有这么一个倾城之姿的美人相伴,并且还是你的拯救仇人,你还问……唔!”
“我的心上人,是你,卿琬琰,若不是是以,便是当时你我的流言闹得再大,我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佩画左看看,右看看,欲哭无泪!
“你对我的情意。”
他的心上人,是她?
他这一笑,倒是让卿琬琰回过神来,想着本身方才那副糗态,脸颊烧红,想别过脸,但是言穆清却分歧意,捧着她的脸,鼻尖对着她的。
而佩画只感觉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施礼退了下去。
越想越鄙弃本身,想哭出声,可想到这个景象不应时宜,只能憋着,最后,忍不住打起嗝来。
言穆清见此既自责又心疼,忙弯下腰想要将她盖在头上的锦被给扯下来,嘴上更是轻柔隧道:“都是我的错,方才是我逾矩了,快别哭了,这般闷着本身不好。”
言穆清见此有点焦急了,也顾不得她同意分歧意,用力就将锦被从她头上扯了下来,看着她眼睛哭得通红,不住的打嗝,忙拍着她的背,想开口安抚他,可又不知说甚么,只能一向反复着说道:“别哭了……”
而这时候卿琬琰内心还在回荡着言穆清之前的那句话。
“快别哭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若实在恼我,打我几下,嗯?”tqR1
轻笑道:“无妨,你如果喜好让你婢女在一旁听着,那就照你的意义便可,我此次来是因为你……”
看着卿琬琰抿着小嘴,眼睑垂下,就是不看着本身的眼睛,也不在乎,持续道:“那日在西市见到我,如何也不出声?”
卿琬琰只感觉舌尖发麻,浑身使不上力量,就这么倒回了床榻上。
待佩画退了下去以后,言穆清便直接坐到了床边上,单手捧起卿琬琰的脸,让才子对着本身,轻笑道:“你这丫头,有甚么事老是憋在内心也反面我说,我又不懂读心之术,如何能明白你的心机?”
卿琬琰深吸了几口气,感觉本身不再打嗝了,抬眼看着言穆清手足无措的模样,终究忍不住,委曲的开口,道:“你把我当甚么了?如果让人晓得了,我还如何做人?你是不是感觉我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是将来的宣王妃,我将来的老婆,怎不能过来?”
打从卿琬琰晓得本身的情意以后,就不止一次的猜想着言穆清对本身可否有情,现在,他真的对本身说了,她却一时有点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呆呆傻傻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