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了三天,江念忠终究醒了过来。
王玉凤叹道:“这几日江少爷抱病,家里人都吃的平淡,只要这些了,既然哥哥不在,你就先吃吧,记得给哥哥留些。”
王大娘趁着江善德表情好,就带着三个丫头回了江家复命。
“这如何是作践了?!”王大娘提大声□□训道:“你且看看我们村的那些女人罢,整日里在家除了洗衣做饭看孩子,还要跟着男人去下地。男人如果个勤奋的还好,如果个懒汉,恐怕你还要跟着饿肚子。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探听驰名声看品德,是看不准的!就说江家吧,那名声算好的,可你又安晓得内里有多肮脏呢?!”
王大娘骂完,又规复常色。“我本来还想着,将来能让你去给江少爷做个妾,可现在郎中说江少爷的身子仿佛不大顶用了。”
“不可……”虎子点头,神情庞大。
王福早就把春喜、春桃、春梅三个姐妹带到了家里,王大娘传闻江家这几日不安生,就没敢这时候带着人归去,趁便在家教了教三个丫头如何奉养人。
孙氏和江善德闻言连连点头。
玉凤悄悄的洗漱打扮过,又往江家去。
看着玉凤拜别的背影,虎子俄然感觉本身心口一阵阵揪痛,也不知为甚么,就是痛。
王大娘语重心长的哄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江家就是做小,那也算的上养尊处优,吃喝都有人服侍,每天坐着甚么都不干也有银子进账。是那平凡人家可比的吗?其他不说,就我这做饭的老婆子,这十几年来你们跟着我也是日日鸡鸭鱼肉的吃。虽是人家剩下的,莫非还比不过别人家的糙面窝头不成?”
哭了好久,一只衰老的手俄然抚上他的头,他抬眼看去,爷爷正满眼担忧的低头看他,仿佛想问他很多话,伸开口都成了不知所谓的呜呜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