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见也就罢了,见到害本身女儿成如许的人,哪个母亲不难过呢。不过幸亏春语的母亲是个明白人,难过虽难过,总还是把重锦请进了屋,让她去看了还躺在床上伤痛缠身的春语。
重贞的话是真的,心也是真的。她之前不肯与重锦说话,不是痛恨,而是回避。当她逃无可逃的时候,她只能站起来面对。面对与本身从小一起长大的mm,她能给的,是一颗包涵的心。
几个月前,重锦还在这里密切地抱侧重贞,一起看书,一起打趣,还哄了一支簪子到本技艺里。几个月后,她们之间已经多了太多的爱怨纠葛,她们不但单是姐妹,还是情敌,乃至还是仇敌。
这是记念阿谁仁慈而包涵的人的最好的体例。
她的父兄不在,仍外出帮重锦的宅子督工去了,只她的母亲在家照看她。她的母亲见重锦来了,忍不住又是一通眼泪。
“姐姐。”望着沉默地低着头的重贞,还是重锦先开口,“我晓得姐姐很难过,是我害死了斯云表哥,我对不起表哥,也对不起姐姐。”
将来,她们姐妹俩还会一起经历很多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