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伸手一挡,“二哥。”
重锦摇点头,“不必了。总偿还同住一个屋檐下。”
“好mm,你最懂我。”重彦放下蒸糕,往重锦身边凑了凑,“我缺钱,借我些银子。”
如许一副面貌,如许的蜜语轻哄,也难怪那么多女子对他投怀送抱,红袖添香。他虽已年过二十,却仿佛涓滴没有娶妻生子之意,只一副放浪身,一颗风骚心,尽数给了一副副委宛小巧的动听娇躯,非论二八少艾还是三旬少妇,他都来者不拒以己度人。
老天不公允。
春语打扫了地上的蒸糕,秋思奉来两杯热茶,重锦和重彦才回到了最后的话题。
“你若还咽不下气,我有体例叫她们再吃些苦头。”
重锦在心下叹了口气,说到底,还是为了女人。“下葬用得了一百两吗?”
“怪不得我听春语说这两个月的月钱都发的晚,本来便是被她拿去中饱私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