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蓉高兴的笑容,钟氏固然担忧和不附和,但是嘴角终究勾出略微的弧度,这弧度也没有再收归去。
只见柳蓉刹时转头冰冷的看向巧儿:“我倒是不晓得,这府邸里甚么时候竟由一个丫环做主了,主子间说话,你一再插嘴,这就是你家刘姨娘教诲出来的?公然是甚么样出世的主子,就教出甚么不下台面的东西!”
重视到柳蓉手中的药,钟氏微不成见的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
钟氏嘴角暴露淡淡的弧度,眼睛倒是望着远方,不晓得是不是柳蓉的错觉,只感觉那双眼底流出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太夫人自你出世,便未曾体贴过你的存在,这会却俄然叫你,恐怕不好,还是娘陪你畴昔吧。”
柳蓉笑着应完,又替钟氏垫好枕头,塞好被角,看对方神采稍好些,才对着冬儿叮咛道:“冬儿,这是麻黄,我已经将它分红六份,你每天熬一份,分三次给夫人喝,别的两包是补药,待得麻黄用完,再熬些给夫人,如许过上几日夫人就好了。”
“娘,您这是做甚么?”见钟氏穿衣服,柳蓉赶快拦着,要晓得钟氏本日固然精力略微好了一些,可身材底子没规复,这会出去再受冷,小感冒也会变成要性命的东西。
“……”
柳蓉瞪了一眼冬儿,指责对方没有照顾母亲,才走到钟氏身边,对着钟氏奉迎的暴露一个甜甜的笑容:“娘,您醒了呀,有没有感受那里还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