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院,封氏的卧房里。大姐儿苏瑾云已经喝下兑了蜂蜜的汤药躺在榻上睡着了,封氏的贴身大丫头彩珠又端着一碗汤药出去,悄声递给封氏。
姚凤歌一怔,忙攥了姚燕语的手低声问:“你的意义是……三爷?”
姚燕语接过那张药方借着烛光细细的看了一遍,说道:“这是一张给女子温补养身的方剂,并没有甚么不当。”
为了爵位永续,将来侯爷归西的时候,是万不成能把爵位给没有子嗣的世子,让来之不易的侯爵之位在苏玉平这一代断了担当人。
封氏叹了口气点点头,一闭眼把一碗汤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中间的彩珠从速的拿过一杯温水给封氏漱口,又端过一小盘盐渍梅子给她。封氏捻了一颗含在嘴里,好一会儿才缓过那口气儿来,叹道:“真真是活享福。”
前年她曾怀过一个儿子,因为过年忙里忙外,又加上宫里事件庞大,陆夫人把大部分炊事都交给了她,她兢兢业业办理家事,竟累的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流掉了。
兴儿媳妇轻声笑着劝:“主子也别悲观,等您生下哥儿,教养哥儿建功立业;我们云姐儿又是个别贴孩子,将来您后代双全,跟太太一样,天下人都恋慕您呢。”
“刚结婚的时候天然是不消的。结婚后一年多没有孩子,我便托人找了这张方剂来。但吃了不到半年就病了,这一病便顾不上这个,一时便把这方剂丢开。现在我也垂垂地好了,以是又想起这个来。”
“如何样?”姚凤歌看着姚燕语当真的神采,有一点小严峻。
姚燕语才蓦地想起来本身叮咛奶娘出去处事儿,奶娘竟然出去一整天,至此时方回,因而忙道:“先让她用饭,吃了饭再出去。”
姚燕语想了想,说道:“姐姐现在身子还没完整规复,实在倒霉于有孕。若此时有身,孩儿必定会争夺母体的气血,让姐姐的身材吃不消,反过来,姐姐身材没有大好就有身,对孩子的安康也倒霉。以是我的意义是姐姐有身的事情,还不能太焦急。这一两个月必须好生保养。”
子嗣,是女人在这个世上安身立命之底子。
但想要稳稳铛铛的坐上侯府女仆人的宝座,单凭丈夫是不可的,必须还得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