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熵戈大声笑道:“文人都说,偷得浮生半日闲,明天我们也尝尝这半日闲的滋味。来,我借花献佛,先敬大师一杯。”
“哎,那《长生殿》点了没?”韩熵戈立即问萧霖。
萧霖一撇嘴,持续骂道:“得了吧你!你刚才盯着人家夫人看的眼都不眨了,换了谁也咽不下那口气。他灌你一杯酒算是便宜你了!你不是说放下了吗?如何还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模样?!”
“不去,我还要喝酒。”丰公子一甩手,不承情。
萧霖苦笑:“不带这么挤兑人的啊!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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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章哈哈一笑,说道:“酒品如品德,世子爷这话说的实在有事理。”
卫章不管韩家兄弟眉来眼去,只一举酒杯:“我还是先干为敬。”然后一抬头,渐渐地一杯老烧酒一口闷了下去。
萧霖有看了云琨一眼,心说部下败将罢了,爷不跟你普通见地,便笑道:“怕是那边长公主重新点了戏,想必梨园子正在抓紧打扮。我叫人去催一催。”
韩熵戈见卫章回了转头,却没说话,神采便垂垂地阴沉下去,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受。毕竟是并肩作战的同袍,默契还是有的。当韩熵戈也瞥见丰少琛盯着那便船舷上姚夫人的目光时,不免悄悄一叹,心想这个少琛,可不是要撸老虎须嘛!
萧侯爷的脑袋瓜子转的多快啊,顿时就明白过来。因而不动声色,一杯接一杯的持续喝。喝完以后还不忘晃了晃身子,喃喃的说道:“你们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
湖面上另有一艘船,切当的说不是一艘船,而是十几艘划子用铁链连成一体,然后铺了木板,搭建起了戏台子的戏船。固然那戏台子是临时搭建的,但也颇破钞了些心机,道具幕布遮阳棚等应有尽有,前面另有扮装间和换衣间茶水间。
二人沉默下来,只要冷风呼呼地吹过,广大的衣袍随风飘舞,连那边戏船上的靡靡之音也垂垂地远去。
萧霖看看在坐的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晓得多说无益,倒不如痛快些,因而一卷袖子:“来吧,双份儿就双份儿,不过是图个痛快!”
“好!”卫章对着丰少琛竖起大拇指:“丰公子公然让鄙人刮目相看!”
萧霖从内心骂娘,脸上还得笑着跟这些混蛋们对付:“如何,杀人不过甚点地,世子爷是想让萧某醉死在这里?”
韩熵戉无辜的笑了笑:我那里晓得,大舅哥嘛,我也不敢获咎。
借着是韩熵戈,然后萧霖,唐萧逸等也全都干了。
安闲侯世子周承阳笑道:“素闻卫将军很有霸王遗风,是个不折不扣的硬男人,本日一见,公然如此。兄弟是在佩服。干了。”
“少来。”卫章才不承情呢,为了谁好谁内心稀有,“你不在这会儿我们每人喝了四杯了。你本身说说你该罚多少?”
“醉死就不必了。萧侯爷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云琨非常漂亮的一笑,“你把丰公子带走了,就喝个双人份儿,不过分吧?”
“是啊!能获得咱大云第一奇女子为妻。真是羡煞旁人!”
卫将军顿时感觉胸口里一阵阵的邪火往上窜,却又找不到宣泄口,一时候神采比锅底还黑。
“先扶他下去歇息一会儿,我们先喝着。等会儿他酒醒了再说。”韩熵戈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女。
这边放倒了一个,吓跑了一个,席间的热烈氛围仍然不减。
萧霖心一横,端起一杯酒来咕咚咕咚两口下去,然后冷静地愣了一下。
萧霖无法的看了一眼韩熵戈,韩熵戈晓得如果不喝这杯酒,卫章面子上确切过不去,因而端起酒杯来,淡笑道:“显钧和我们两小我都喝了。其他诸位既然是陪酒,就请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