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萧霖一拍桌子,这类时候是个男人就不能说不可。
凭萧霖之前早有筹办先吃了两粒国医馆独门秘制的醒酒丸怕也无济于事。不过到了这个份儿上,不喝是不可了,大不了醉了去睡觉,只能落个酒量不可,品德却保住了。
萧霖看看在坐的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晓得多说无益,倒不如痛快些,因而一卷袖子:“来吧,双份儿就双份儿,不过是图个痛快!”
这边放倒了一个,吓跑了一个,席间的热烈氛围仍然不减。
“好!”卫章对着丰少琛竖起大拇指:“丰公子公然让鄙人刮目相看!”
“好!”韩熵戈大声笑道:“文人都说,偷得浮生半日闲,明天我们也尝尝这半日闲的滋味。来,我借花献佛,先敬大师一杯。”
卫章不管韩家兄弟眉来眼去,只一举酒杯:“我还是先干为敬。”然后一抬头,渐渐地一杯老烧酒一口闷了下去。
至此时,如果唐萧逸再看不出点门道来就白跟了卫章这么多年了。只是他却如何也搞不懂为甚么他家贤明神武的将军跟一个弱不由风的公子哥儿卯上今儿了呢?按说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凭着他家将军的本性,实在是不该该有这等欺软之举啊!
萧霖内心明镜儿似的,岂能让他说出不该说的来,因而立即伸手抓住丰公子的手腕,笑道:“少琛,你跟我来。”
而此时的丰公子差未几半斤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搞甚么?这甚么酒啊这么寡淡有趣?掺了多少水?!
世人的酒都满上,卫章再次举杯:“明天还得特别感激萧侯爷和世子爷。若不是二位前后筹措,我卫章可一个粗人,可没法如此全面。小弟请二位一杯,还请诸位从旁做个陪,给鄙人一点薄面,如何?”
“子润,如何样啊你?”韩熵戉担忧的问。
那边萧霖把丰少琛拉出去船舷上吹了吹冷风,又从荷包里摸出一粒早就备好的醒酒丹给他塞进嘴里,看着他有些复苏了,才低声骂道:“你如何如此胡涂!那卫显钧是谁?你跟他拼酒?!你不是找死吗?!”
“醉死就不必了。萧侯爷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云琨非常漂亮的一笑,“你把丰公子带走了,就喝个双人份儿,不过分吧?”
“好!”周承阳率先喝采:“侯爷真是豪放,给我们读书人争气!”
卫章哈哈一笑,说道:“酒品如品德,世子爷这话说的实在有事理。”
二人沉默下来,只要冷风呼呼地吹过,广大的衣袍随风飘舞,连那边戏船上的靡靡之音也垂垂地远去。
萧霖有看了云琨一眼,心说部下败将罢了,爷不跟你普通见地,便笑道:“怕是那边长公主重新点了戏,想必梨园子正在抓紧打扮。我叫人去催一催。”
姚燕语靠在船舷的护栏上,一边看着那边戏台上的富丽演出,一边渐渐地吃冰糖雪蛤。却不晓得另一条船上已经有人在悄悄地看着她,且近乎痴迷。
这边船上的侍女都是镇国公府的,不然萧侯爷那酒也不成能被掺水。侍女接到主子的表示,忙上前来搀扶着萧霖往楼上去安息。
安闲侯世子周承阳笑道:“素闻卫将军很有霸王遗风,是个不折不扣的硬男人,本日一见,公然如此。兄弟是在佩服。干了。”
丰少琛无法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归去吧,我一小我静一静。”
“先扶他下去歇息一会儿,我们先喝着。等会儿他酒醒了再说。”韩熵戈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女。
俗话说,酒壮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