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苦海无边,转头是岸,跟我一起走吧,今后你我伉俪相守,琴瑟和鸣,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欢愉日子可好?”
“祖母稍等,珠珠迟些为您解惑。”
陆心颜反问,“夫报酬何一口鉴定他就是我的奸夫?”
“刘工头不必多礼。”陆心颜道:“叨教地上此人,你可熟谙?”
可儿生苦短,何必为了已经产生的事情,孤负这夸姣人生呢?我情愿等你,直到你报了仇再出府与我相聚,但我不忍心看你深陷仇恨的泥潭,失了你仁慈夸姣的初心!
百两黄金?江氏和阿贵齐齐颤抖。
“青桐是你的丫环,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江氏不屑插嘴。
“夫人这般说也甚有事理,不过以我的性子,倘若他真是我的奸夫,我会如此吝啬只送一块帕子?”陆心颜道:“再不济也是百两黄金以上吧。”
“看来奸夫大人去过很多浅显女子内室,不然安知相差无几?”
“夫人若不信,可派人去庄子里检察,便知青桐所言真假。”
阿贵道:“同浅显女子内室相差无几,雕花架子床,床左边是打扮台,右边是衣柜和箱笼,正中摆着圆桌,窗边偶尔会放些小花。”
“看来你这筹办工夫做得不错,倒真是晓得我很多事。”陆心颜缓缓一笑,“不过这些事情侯府里晓得的人太多了,随便哪个想诬告我,都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知奸夫大人可有别的证据?”
陆心颜如她所愿,瞟了阿贵两眼,“珠珠与此人素不了解。”
陆心颜漫不经心问:“拿?在甚么处所拿的?我在庄子里的内室?”
“青桐,去将此次工匠工头请来。”
“去到乡间第二日,你二人便了解,暗生情素,夜夜避开庄子里的人私会!七夕那晚,你二人本约了要见面,他托人写了情诗给你,不知为何被人调了包!”江氏厉声道:“此次他偷偷出去,一来是想见你,解解相思之苦,二来是有话要劝你,又怕过了本日难有相见之日,便哀红绡替他传话。”
“一来一去三天,以你的才气,想搞鬼太轻易了。”
“哦?”陆心颜淡淡挑眉,似笑非笑,“都招了甚么?”
看来江氏并不晓得七夕那晚假扮奸夫的人,已经被青桐狠揍了一顿,恐怕至今都下不了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