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端碗用饭,走的时候聂卫民还挥了挥手:“聂叔叔,那洗碗就奉求你啦。”
说着,他狠狠一眼瞪住还想上前的王红兵,甩袖就走。
耕作机嘛,上面是铁的,还锋利非常,这玩艺儿可比拖沓机难驾驶多了,你稍一个把握不好,它万一翻了,削掉一条大腿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但是,遗憾的是开春以来的大风沙尘暴,已经把好几亩的土膜棚全给毁了,仅存的硕果,就只要两间温棚了。
“这处所靠近苏国,我估计这些东西,都是从苏国来的,她为了接待我们,也算煞费苦心了。”郭记者说着,丢了一枚草莓在嘴里,咬牙感喟:“真他娘的甜。”
聂工气的摘了眼镜:“明天我筹算买一本《悦宾楼菜谱》返来学习,你不要禁止我。”
毕竟他纯粹的,明天早晨做过了头,明天早上爬起来还在小书房里的马克思和列宁像前悄悄儿的忏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