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有甚么事吗?”
“嗯,还好,养上一两个月就没啥事了,不打紧。”
“儿子等一下。”
他又不是甚么靠体力用饭的工人,家里存款也多,只不过是卧床歇息一阵子罢了。
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七风做了个请的姿式,“好,说吧。”
他把那团小火苗递到符爸面前,后者将信将疑的戳了戳,“诶,确切不烫。”
“我现在能帮你直接完成前期的疗程,你只要再养两天就能去病院申请开刀取钢钉。”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在七风耳中,这话的意义或许就是,有个一个零精力值的暖色人儿子,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不过摆烂之情倒也不是不能了解,那手臂我就不帮你了,规复了走路才气也算不错,最起码不消每天都窝在这个斗室间里了。”
“这个啊,能够。”
既然对方感觉如许很有面子的话,那他也乐很多奉告他一些,归正都是些不首要的信息,能让他去吹吹牛装装逼,也算得上物尽其用。
咚咚咚!
“放这了,”七风把饭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便筹算分开。
那团火方才进入伤口,其澎湃的生命力便渐渐的渐渐的散开,刺激着细胞不竭分裂生长。
不过这还是七风第一次把生命之火的才气用于医治别人,幸亏他的节制力很强,不会呈现像是用力过猛导致肢体增生之类的环境。如果换成约克来的话,先不提能不能治好对方了,别因为一不谨慎没节制好把人烧了就算胜利了。
“算了算了,我下楼用饭了,你自个渐渐吃。”
“那算了,罢手吧。”
“那不可,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必定说甚么都得治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