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它只会在湿度很大的处所活动,离空中高一点,水汽少了点,它就没法活动了。”
“记着了!”
“在天上的祖神啊!请接管我的呼喊,让漂流于人间的灵魂,游走于人间的亡者,依循天然之理回归您的度量。让怅惘及猜疑,仇恨与哀痛,在您的光芒里净化。”
这该当是黑山脚下的一处凹地,看得出来阵势偏低,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水渍,应当算是一个池沼。
“没错,这山谷中另有毒瘴,大师先把这些药丸给吞下,它有解毒服从,时效是5个小时,并且一天最多只能服一颗。这也就是说,出来以后不管有没有收成,过了五小时我们必须退出山谷,明天早晨我们就住这瀑布下。大师明白了吗?”
“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手腕般粗细的箭竹,又尖又长的箭竹,盖天铺地的箭竹,几近将全部谷口掩得严严实实,只留一条小溪从山谷中流出,而耳边还模糊传来瀑布坠地时收回的哗啦啦的声音。
“张叔,为甚么要穿套鞋呢?”
路通到这里,便再无所谓路了,因为前面不是草地,就是不知深浅的水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