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周德兴性命无虞朱元璋方忿忿回到府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用力过猛,竟把椅子坐断个腿儿,幸亏袁兴反应快,把他扶住,不然朱元璋本身说不定都得摔个四仰八叉。
朱元璋大惊,何如转动不得,只得狂叫:“娘子,你不是说悄悄地、和顺地抚摩俺吗?为何要用鸡毛掸子抽俺?俺不玩啦。”
汤和等人见了赶紧问道:“大哥,你这是如何了?”
和他一起走过来的彭大立即共同地嘲笑起来。
半个时候后,袁兴扶着有气有力的朱元璋到虎帐点卯。
“俺和李碽儿……”清冷的晨风劈面而来,朱元璋打了一个寒噤,看到窗沿上竟然有点点露水,床铺也是整整齐齐没有折痕,莫非马秀英在窗边呆了一早晨?他想到了这个能够,但俄然惊骇问出口,表情愈发忐忑。
“八哥可偶然候陪我玩个游戏?”马秀英暴露乌黑的牙齿,笑得好不渗人。与别人分享丈夫实属无法,但是有些帐还是得算清楚,不给朱元璋一个刻苦铭心的经验,只怕这男人真要骑到她的头上了。
“甚么游戏?”朱元璋看着马秀英古怪的笑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可他又不敢抵挡,只好硬着头皮接招。
郑遇春美意建议道:“那等会散了步队,我们去城西的澡堂子泡一泡,传闻新来了个瞽者徒弟,伎俩非常到位,能把人按摩得欲|仙欲死。”
世人无不愤恚填膺,谁也没有表情再开打趣,点完卯便抬着周德兴回营舍找军医相看。
逊影在内里闻声床铺嘎吱嘎吱作响都快散了架,不由红着脸走开,心道:姑爷和主子也真是的,大朝晨就弄得这么狠恶,姑爷又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有需求欢畅得大喊大呼吗
“还不是那狗|日的郭天叙!”提起郭天叙,朱元璋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娘子,你不晓得,他明天竟然寻了个借口把德兴打了。”朱元璋提及此事,气不打一处来。丢面子事小,这些兄弟都是冲着他朱元璋当兵的,但是他却不能庇护他们,叫他情何故堪?
“军令如山,我也不能秉公枉法啊。朱元璋,看好你的人,莫再犯在我手中。呵呵,呵呵。”郭天叙阴测测地说完,抽筋般的狂笑两声,对劲拜别。
“别急,我会悄悄的。”马秀英脱去朱元璋的袜子,鸡毛掸子在他脚下几次拂动,的确又轻又和顺。
朱元璋满脸阴云密布,郭天叙这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他盯着郭天叙拜别的方向,恨不得前面俄然呈现一个天坑,直接把这牲口埋了。
“不消!不消!”朱元璋浑身颤栗,他已经深深体味到“悄悄地、和顺地、欲|仙欲死”是甚么感受了。现在谁跟他提这些字眼他就忍不住跟谁急。
世人闻声色变,朱元璋来不及禁止,周德兴已经大声怒道:“谁家的狗,大朝晨就放出来乱咬人?”他是一根筋的性子,又视朱元璋为拯救仇人,岂能让人随便热诚朱元璋。
朱元璋脑袋顿时变大,难怪马秀英这么好说话,本来在这里等着呢。仓猝解释道:“酒后醉话,娘子当不得真。”
家中贤妻是有,但是服侍起来要性命啊!朱元璋欲哭无泪,还得在人前装出一副非常欢畅对劲的模样。
莫非马秀英想……朱元璋双眼放光,心都飘忽了,他昨夜稀里胡涂和李碽儿同房,其中滋味也没细心体味,现在传闻马秀英要让他欲|仙欲死,立即飞速蹦到床上,大字一摆,“娘子快来吧!”
夏季的白日老是来的特别早,当人们还在熟睡时,一道阳光已经不经意地照进屋内,让全部房间都变得敞亮。
马秀英扬眉,笑得非常温婉驯良,“我能有甚么事?八哥现在是大人物了,说一我就不敢喊二,叫我跪着我就不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