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成国公夫人范氏在生下安妃娘娘两年后,还产下过一名幼女。普通的世家,孩子出世后都会测一下八字。
“倒真是小瞧了你,到底是成夕颜的女儿,一样令人讨厌!”
成玉缨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展颜一笑,“如此,我就放心了。”
成玉缨说着,拉着她前去成冰兰的院子。
成冰兰板着脸,起家跟上。
这倒真不好让人回绝,郁云慈笑了一下,跟着她进了院子。
采返来的那些花洗净后放进玛瑙研钵中,用一样的玛瑙研杵细细地捣着。
玻璃碎裂的声音很大,郁云慈心惊了一下,手死死地按住,才没让本身惊得站起来。
郁云慈心中感喟,她是来做客,不是来忆苦的。并且明天的配角是这位七姨,她们一向说原主的亲娘做甚么?
范氏哪会指责她,忙叹口气,“不怪你,为娘一看到慈姐儿,也会不由得想到你大姐。你们说得没错,慈姐儿懂事,还嫁了好人家。你大姐如果晓得,定是欢畅的。”
“玉缨表妹真无能。”
柳氏忙挤出笑意,号召下人们出去换茶。换完茶后,她亲身替范氏倒满一杯,“娘,大喜的日子,七妹才刚归家,我们就不要说那些不欢畅的。”
还未走到院子,就看到成冰兰站在路上。
“外甥女,我美意美意邀你出去发言,你如何如此毛手毛脚的,竟然把安妃娘娘的敬爱之物都摔碎了,这可如何是好?”
她天然地从腕上捋下一串檀香珠串,硬往郁云慈的手上套去。
她面上不显,内心倒是更加感觉古怪。因为成冰兰嘴里说着驰念原主的生母,可眼底倒是没有半点温度,乃至不经意间,还透露中恨意。
成冰兰固然是替她抱不平,她听着如何这话如此不对味儿。
成冰兰眼睛斜一眼郁云慈,“你长得真像你娘,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娘。要不你在我这里呆一会儿,我们说说话。”
“慈表姐,那我先归去。”
成冰兰见她盯着瓶子瞧,伸手就把它拿下来。
她转头看去,见范氏神采有些阴沉,更加的感觉奇特。
三今后, 郁云慈终究见到了帖子里的小姨。
范氏很欢畅看到她们表姐妹豪情好,朝成冰兰表示,“冰兰多年不在京中,恐怕不晓得京中现在时髦的玩意儿。不如就和她们两个小辈一起,去缨姐儿的屋子里说说话。”
郁云慈跟着成冰兰进了屋子,屋子里非常高雅,一看就是经心装潢过的女子内室。多宝阁上,除了玉器古玩,还摆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玻璃瓶。
“大妹命薄,慈姐儿倒是时候没有健忘亲娘,你大姐在天之灵,当然会感到安抚。至于慈姐儿,这么多年是真刻苦了,也是方氏可爱,一向拦着我们,不准我们把慈姐儿接到国公府。要不然…岂能让她受这些年的苦…”
她内心那种奇特的感受又冒出头来,成冰兰在说到安妃的时候,语气略带讽刺,似是压抑着甚么。
“好孩子,外祖母心疼都来不及,如何会怪你?”成氏说着,止住了泪水。
成玉缨停下行动,秀眉微颦,像是好半天赋明白丫头话里的意义,“如何会?府里没人爱养猫狗…”
郁云慈一向没有说话,这位七姨不但是说话的语气令人难受,眼神也让人极不舒畅。特别是说捏死二字时,那种戾气不知不觉就散了出来。
她内心迷惑着,就听到范氏的抽泣声,“你大姐心疼你,常偷偷去道旁观你,难为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她如果在天有灵,晓得你已归家,不知该有多欣喜…”
成冰兰说着,极可惜地点头感喟,一副幸灾乐祸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