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他或许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有人敢算计他的师父,他是千万不能容忍的。师父在他的心中,堪比父亲般的存在。
郁云慈迎视着那母女二人的痛恨, 冷冷一笑。
“只可惜,真论恩典,只要我们侯府赐与你们的,而你们理应知恩图报,而不是恩将仇报。刚才姨夫人说的沈少爷偷进府一事,姨夫人比谁都明白是如何回事。说到名声,我以为陆表妹早就没有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人,连想下药迷倒男人成绩功德的体例都想得出来,又有甚么名声可言?”
还是原主的生母亲身进宫,在成太后那边求了情,陛下这才批了折子。
杜氏已经反应过来,事关女儿的明净,岂能容别人随便沾污。她一把拉过陆环佩,身子挡在女儿的前面,直视着郁云慈。
“我们…没有…”陆环佩喊着,一副冲要过来生吃她的模样,被杜氏死死拉住。
如晴和如翠见她不走了,心中迷惑。
这可真是好,她屋子里一有异动,不但是客居的姨夫人第一时候能赶到,就连二房都能及时呈现。
郁云慈眼皮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二房的老夫人。与其和这些用心不夫君在此扯皮,还不如去寻那冷脸的侯爷。
那婆子又催促几声,她们终究心不甘情不肯地分开。
杜氏有句话说对了,景修玄当然晓得沈绍陵和原主的事情。这一点,郁云慈半点不思疑。但是她已经用行意向侯爷表过忠心,想必侯爷内心重新有了观点。
她的声音徒然变大,厉声指责杜氏。
她的肚子响起来,叫声分外的清楚。她略有些难堪,这才想起来,好似从早上到现在本身粒米未进。
“好哇,这真是白吃白喝养出了白眼狼。我是谁?我是侯府的夫人,说白了侯府是我的家。敢问姨夫人,你客居在侯府,就是如许诘责主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