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很快就结束了,宁远侯几近全歼仇敌。九黎国自此一蹶不振,再有力出战。
柳晏卿此时分开,莫非宁远侯筹办走了吗?可北疆的危急未解,他应当不会如此草率拜别吧?
是夜,宁远侯在营帐中开了例会,让池九州将北疆的战况详细说了一遍,内心也大抵有了设法。
宁远侯憋着一股子肝火,他已经离家半年了,却要困守这一毛不拔之地。冷着脸发了一通火,也垂垂安静下来。大敌当前,真让他归去,只怕他也会走得不放心,何不一鼓作气将夜狼国撤除!只是夜狼国气力薄弱,马队英勇,进可一骑千里,退可回北国戈壁要地,难觅踪迹。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气永绝后患。
“好啦,又不是见不到了,你快去快回。”卫美不明以是,催促她走。
“不了,我就在这里等你爹的动静。你路上谨慎。”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目下两边对峙不下,就先修整,待本侯想个万全之策再行计算。”宁远侯挥手让大师散去,独留下五皇子和池将军二人。
皇上允了,柳晏卿便让人抓紧筹办。临行前,她找了卫美,扣问道:“母亲可情愿随我一道回锦城?”
厥后,父皇奉告他留了密旨给宁远侯,他才气以此威胁他让他领兵兵戈。可他也晓得宁远侯迟早都要分开,他不得不选了五皇子,委以重担。
言辞和蔼,并无一丝威胁之意,然宁远侯却看到了皇上统统尽在把握的那种自傲。
呵,倒问起他来了。宁远侯也不再谦让,起家立于舆图前,指着夜狼国火线说道:“此地是西庭,向与夜狼国反面,据闻夜狼海内大王子和二王子为了汗位亦是闹得不成开交。此二者当可为我所用。”
“皇上,用不消找人盯着?”
“不必。”
“皇上就不怕将来宁远侯……”
五皇子收起懒惰的神情,定定地看着他,问道:“当如何用?”
她的回绝也是料想当中的事,柳晏卿想到此后不知还能不能相见,一时悲从中来,抱着母亲,眼中已潮湿。
“二位可有良策?”宁远侯看向五皇子,那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人,眼中透着玩味的精光。皇上会派这位皇兄来边关,毫不会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