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婉儿说完,怕林敞生有所推委,更怕林敞生腿上的伤口恶化,因而直接拉着林敞生的胳膊往本身背上推。
谅解我曾经的率性,谅解我曾经的不懂珍惜。
林敞生就是腿摔断了,不能走动,时婉儿便帮着子心给林敞生上药,打扫医铺。这一照顾便是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时婉儿给林敞生换了药,叮嘱他要好好歇息,便筹算回宅子。
“昨日真是多亏了你救我,这是我熬的骨头汤,对您的伤好。趁热喝。”
“你都已经如许了,还叫不碍事?”
子心走后,林敞生在屋里,堕入了深思。
“林大夫,这是我家娃娃。唤安哥儿。安哥儿,快叫人!”时婉儿对安哥儿说道。
林敞生看着时婉儿,承诺了下来。
“手链?”时婉儿有些迷惑地看着林敞生。
子心帮林敞生接好腿,便叮嘱林敞生好好歇息,就给林敞生煎药去了。
安哥儿牵着时婉儿的手,看着林敞生的眼睛闪沉迷惑,脸上没有涓滴胆怯。安哥儿走上前,清脆地喊了声:“叔叔好!”
时婉儿谨慎翼翼地扶着林敞生,在地上走着。
“好。”
林敞生拗不过期婉儿,半推半就上了时婉儿的后背。时婉儿背着林敞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去。
林敞生不语。
时婉儿把安哥儿送去书院,顿时便折回了医馆。
“昨日你来我这儿看病,把手链落在我这儿了。”林敞生从怀里拿出那串红豆手链,递给时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