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池完整惊奇得说不出话来,古画曾说她的真正身份就是白秀山庄一名丫环,可她的言行举止看来,并不像个丫环,也不像是大师闺秀,还不像江湖女侠,她身上总有一股让人感觉奇特的感受,没法言明,没法理清。
英池前脚刚走,许嬷嬷后脚,便来了明楼。
“不知者不罪,再说这本是究竟,你除了这么说,还能如何说,若要避讳,只能不提,可这事终归是不能不提的。”白跃是死了,痛苦期还未过,可白跃的事终归是要提的,她们必须接受住。
英池瞧在眼里,她是个外人,并不好多说甚么。
一刹时,英池成了白夫人与米露心目当中不受欢迎的人,就算再口无遮拦之人也该看场合,看氛围,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则不然。
“英池,你不必太担忧,”古画很感激英池的体贴,“我是有充足的才气自保,就算伶仃带着玄儿分开也没有题目。”
古画是哭笑不得,“英池,你可别再哀声感喟的了,这桩事缓缓也就过了,别放在心上,她们不会怪你的。”
“刚分开。”古画道,雪月阁那么多的眼线,全部侯府都服从于夫人,英池分开,她们如何能够不晓得,来明楼,不是为了英池,而是为了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