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没有,”古画点头否定,“夫人,秋夫人只是很随便的问侯,晓得夫人和大少夫人至今还沉湎在大少爷已逝的哀思当中,并非决计去提,只不过,大少夫人提及昔日抚远将军与大少之间的友情,秋夫人才有此一说,她真的不是用心的,还请莫怪秋夫人一时粗心。”
“看清许嬷嬷的脸啊,”古画当真是有问必答,“记取,是谁罚得我,是谁打得我。”
白夫人怒瞪眼,“我们何时指责过秋夫人。”
“你――,”许嬷嬷也有些踌躇,不过仅是一小会,她的身后另有夫人在呢,有甚么好怕的,“你的身份,已经证明了,你底子就不是诡族以后,别想再拿这个身份来吓人,老身活了一辈子,甚么大江大浪没有见过,还会被你这小妮子的三言两语胡弄畴昔。”
许嬷嬷睨她一眼,傲然宣布,“减食是缩减明楼的一日三餐和用度,打从明儿个起,明楼只准用一餐。”
古画悄悄一笑,她们说她是欲加上罪,实在究竟恰是反过来,她们才是欲加上罪,非得把这件事往她的身上安,她到底何德何能,让这么多报酬难她。
古画一手抚着被打的脸,许嬷嬷的手劲很大,这一掌下去,脸上火辣辣的,更该死的是她一时不备,牙齿咬到舌头了,现在舌头疼得她都将近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