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当你娘舅傻呐,外头交朋结友的哪有不来往的,只不过侯爷如许的朋友我是头一回交,偶然候也不晓得该如何相处。”平南侯身份在哪儿,即便两人看起来友爱,该重视的还得重视,这些黄不羁都明白。
黄不羁掏了掏耳朵,打断黄氏的话,“姐你就少操点心吧,你瞧颜儿都还没嫁出去不是?”
颈窝酥□□痒,庄颜感受身子都软了一截,说不出话来。
晓得黄不羁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庄颜眉毛都没动一下,答道:“晓得了,要有了准信第一个奉告小舅。”
小厮退出房间,小二送了茶水出去,庄颜戴着面纱绕到珠帘前面,在里间坐着。
又往墙上压了两分,庞致又持续逼问:“我不是说我要去找黄不羁么?”
庄颜还没下车,便听得外头有人找黄不羁说话。黄不羁对车内的她叮嘱道:“你先别下来,等我喊你。”
黄不羁倒是无所谓送不送,见马车停下来,车夫说到了,先行下了车。
依言,庄颜带上面纱。不知为何,黄不羁提起了平南侯:“侯爷在我家里连待了好几天,也不知我生辰来不来,来了又送甚么礼,将来我又还他甚么礼。”
赔了笑容,黄不羁道:“姐,我没气,只是你肚子里另有个小的,我不忍多叫你操心。”
噗嗤笑了笑,庄颜才道:“娘,小舅都二十一了,还没结婚!”
庞致将耳坠子吐在手掌心,看了看耳坠,又看了看庄颜,仍旧面无神采道:“我走了,你娘舅一会儿就来了,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