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佩姐儿老是不出西府的,竟可贵来找你。”
“也是,你二姐那里,她定是不敢去了。佩姐儿虽是庶出,也是在你三婶名下养大的,来往密切些,也无妨。”
为了贤德的名声,黄氏能忍,她也只能忍。
“奴婢免得。”蓝烟接了镯子,低着头答道。
潘梦蝶笑了笑,道:“你当时才多大,在你祖母那边听了两句,竟记到现在――她还在,就是蓝烟。”
潘梦蝶问她愿不肯去庄府服侍二娘,一年后返来升做一等丫环。
潘梦蝶见她有去意,猜想是家中事多,不便久留,也没有挽留,“蓝烟我明天派马车给你送畴昔。”
说完,黄不羁与她一道出去,庄颜在路上把那信封给了他,道:“这是我庶出堂妹求我的事,她也是个不幸人,请娘舅替我探听探听这两户人家哪个更好一些。”
一众仆人陆连续续都分开了常喜堂了,邱妈妈也跟着去了。霍三娘见下人们都被赶返来,也没说甚么,归正她本意也只是想让那两个丫头吹枕头风罢了,至于这些下人,在那里当值又有甚么要紧的。
“你才进府几日,都未曾与我会晤几次,连我行几都弄清楚了,心机倒是活络,我便明显白白警告一句,凡是你有丁点不洁净的心机,马房、浣洗院,到处都可以是你待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