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左使,”张无忌缓缓开口,声音降落却透着果断,“传令明教高低,安抚百姓,帮手朝廷规复城中次序。经此一役,应天府已是满目疮痍,百姓刻苦,我们明教既然卷入此中,便有任务极力弥补。”
夜色已深,应天府覆盖在一片沉寂当中,但是,这沉寂之下,却埋没着澎湃的波澜。张无忌和明教世人,即将面对一场更加严峻的磨练,而江湖与朝堂的运气,也将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再次被改写。
周颠挠了挠头,虽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应道:“好吧,听教主的。只是便宜了那些狗贼。”
世人商讨已定,便各自行动起来。一时候,明教驻地防备森严,氛围严峻。
此时,赵敏也轻巧地跃上飞檐,来到张无忌身边。她脸颊绯红,发丝有些混乱,却涓滴不减其明艳动听之态。“无忌哥哥,”赵敏轻声说道,“我在城中发明了一些可疑之处,仿佛有人在暗中窥测我们明教的一举一动。”
与此同时,在应天府的郊野,一支奥秘的步队正在悄悄集结。这支步队身着玄色劲装,每小我的脸上都蒙着黑巾,看不清面庞。他们的行动极其隐蔽,悄无声气地朝着城中逼近。
且说张无忌在城中繁忙了好久,直到夜幕来临,才回到驻地。他刚一坐下,便感觉怠倦不堪。赵敏端来一杯热茶,悄悄放在他面前:“无忌哥哥,你累了吧,喝口茶歇一歇。”
杨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谨遵教主号令。只是那小寺人在黄绢上所书,恐怕会在今后生出诸多事端。传国玉玺一事,虽属无稽之谈,但朱元璋生性多疑,不免会对我明教复兴猜忌。”
“张无忌,杨逍,你们给我等着!”老衲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他缓缓展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枚玄色的令牌,令牌之上刻着一个奥秘的标记。老衲将令牌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令牌上的标记竟收回微小的光芒,仿佛在与远方的甚么人通报着信息。
张无忌点了点头:“我也有同感。这背后的权势埋没得极深,我们虽破了他们的星阵,但并未完整肃除他们。并且,朝廷那边也对我们明教心存疑虑,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张无忌接过茶杯,感激地看了赵敏一眼:“敏敏,辛苦你了。本日若不是你及时呈现,我恐怕要着了那韩金豹的道。”
但是,在这看似安静的背后,一场更大的危急正在悄悄酝酿。且说那圆真旧部的老衲,虽被杨逍的金针所伤,但并未致命。他趁乱逃离了疆场,躲进了城中一座烧毁的寺庙当中。此时,他正盘膝坐在蒲团之上,运功疗伤,脸上尽是阴狠之色。
且说张无忌站在太庙飞檐之上,目光跟着那队苍鹰远去,心中思路万千。此时,城中的喊杀声渐息,明教世人在城头上清理着疆场,伤者的嗟叹声、胜利的喝彩声交叉在一起。杨逍站在他身边,悄悄地等候着教主的唆使。
再说那朱元璋,回到宫中以后,心中亦是久久不能安静。他坐在龙椅之上,望动手中被撕碎的星图,思路万千。“陈友谅啊陈友谅,你虽已身故,但留下的这摊子事,却让朕头疼不已。”朱元璋低声呢喃,“这明教张无忌,武功高强,又深得民气,今后怕还是一大隐患啊。”
赵敏嫣然一笑:“放心吧,无忌哥哥,我自有分寸。”
张无忌点了点头:“就依杨左使所言。敏敏,你也多加谨慎,切不成孤身涉险。”
杨逍领命而去。张无忌回身看向赵敏,目光中透着果断:“敏敏,不管接下来面对甚么,我们都要一起挺畴昔。”
赵敏微微一笑:“无忌哥哥,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我形同一体,安危天然不时顾虑在心。不过,我总感觉这事情还没完,接下来恐怕另有更大的费事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