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除了偷袭还会甚么?!”冯周为之气结,怒道:“乳臭未干的刘琦小儿,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啊!我的手!”
刘琦、陈到闻言顿时大喜,两人相视一笑,想不到在此碰到崩溃的新息县守将,真是赚大发了!刘琦与陈到一马抢先冲锋而来,大喝道:“白眊营!冲阵!”
五千多马军底子没有效多长时候就度过了汝水,袁方和冯周看了对岸一眼,道:“追!”休整半天不足的战马,脚力实足,朝着刘琦他们撤退的方向飞奔追击而去。
冯周正要报歉,袁方摆手表示让他不必挂怀,接着他道:“刀盾手,还愣着干吗?!防备!”
袁方忍者剧痛的暴喝,让惊诧不已的刀盾手复苏过来,纷繁举起大盾,将袁方和冯周团团围住,防备对岸激射过来的箭矢。
“不碍事!上船追击,快!”袁方也不问袁烈为何来此,推开袁烈,踏上船只,目光死死盯住刘琦分开的方向。
“撤!”既然对方另有救兵,刘琦、陈到心知现在再留此地无用,立即命令白眊营全军撤离。
袁熊和那名文士刚放下的心顿时在亲卫的提示之下再次提了起来,顿时提转马头,慌不择路逃命。
刘琦和陈到勃然变色,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的惊色。“放箭!”刘琦话未说完,不料袁方早有筹办,三排弓箭手压得刘琦等人寸步难进。
冯周惊魂不决,袁方手臂上的血流到他面上才惊醒过来。仓猝无措之间,拉起袁方,“袁将军,我……”。
面对袁熊凶悍的刀势,刘琦浑然不惧,迎刀而上,顺势一架竖劈。噗的一声,袁熊手臂却已经被卸了下来。
这两百来骑恰是重新息跑出来的溃军,他们一起护着袁熊和那名文士奔向期思。见到前边来了一千来人的马军,还觉得是期思县守军派过来的救兵。两百来骑顿时大喜道:“我们是新息县的守军,因为被强攻,袁将军不得已弃守新息,正想去期思求援呢,想不到你们竟然来的……”
“加快行动,必不能让刘琦小儿逃脱!”冯周面色凝重道。
嗖嗖嗖!一千多张精弓激射出一千多支箭矢,构成一张庞大的箭网,咄咄咄的射中江面上的兵卒。
“不好!谨慎!”袁方和冯周同时暴喝,猛地抽出长刀挥击,挡掉激射而来的箭矢。不过,江面的工匠和将士就没有这么荣幸了。
袁方勃然变色,一边缓慢的跑向冯周,一边猛挥大刀,硬生生的将冯周在死门关上拉了返来,不过他手臂却也中箭了,鲜血直流不止。
“快!下水,敏捷把木桥搭建起来!”越到河中心,水流越是湍急,木头都流走很多,袁方见状,急中生智道:“你们几个把铁索带到河对岸去,快点!”
“放心!还死不了。”袁方强忍动手臂传来的剧痛,满头大汗,扒开人群,如毒蛇一样的目光死死的顶住刘琦。
刘琦陈到朝着新息县飞奔,还不到十多里路,前面俄然冲出两百来马军,袁字帅旗东歪西倒,不成气候。
小半日之前,夕阳高挂。
三排弓箭手顿时三段击,箭矢编织着一张张巨网,罩向刘琦和他的白眊营。
袁方深深的盯了一眼刘琦,恨意和肝火早就将他痛觉淹没一样,看也没看肩上的箭,一把拔了出来,丢在一旁。冯周心中不忍,刘琦赞美的神采一闪而过,道:“冯将军啊,你比起你身边这位可差多了!”
持续两次扑了个空,任谁都会愁闷非常。冯周现在的表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心无措,作为冯周的老友,袁方多次奉劝亦于事无补,反而让冯周更加焦急。
“弓箭手,轮射反击!”冯殷勤底还是一名将官,立即命令己方弓箭手反击,“袁将军,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