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谨慎!”袁方和冯周同时暴喝,猛地抽出长刀挥击,挡掉激射而来的箭矢。不过,江面的工匠和将士就没有这么荣幸了。
“大哥,你的伤势如何样?”来人恰是袁方亲弟弟,同是袁术亲信的袁烈,发觉到袁方手臂上的伤,他不无担忧的问道。
“诺!”白眊营低声应诺,转道新息。
小半日之前,夕阳高挂。
袁熊和那名文士刚放下的心顿时在亲卫的提示之下再次提了起来,顿时提转马头,慌不择路逃命。
“加快行动,必不能让刘琦小儿逃脱!”冯周面色凝重道。
“小弟!啊呀,我跟你拼了!”袁熊哀思欲绝,嫡亲的死激起他气愤的豪情,纵马过来就要砍杀刘琦,他身边的亲卫拉都拉不住。
“放箭!”见到冯周渡水不深,刘琦直呼而出。顷刻,又一轮箭雨飞射过来。
这两百来骑恰是重新息跑出来的溃军,他们一起护着袁熊和那名文士奔向期思。见到前边来了一千来人的马军,还觉得是期思县守军派过来的救兵。两百来骑顿时大喜道:“我们是新息县的守军,因为被强攻,袁将军不得已弃守新息,正想去期思求援呢,想不到你们竟然来的……”
“弓箭手,轮射反击!”冯殷勤底还是一名将官,立即命令己方弓箭手反击,“袁将军,你的伤……”。
再过了半晌,汝水河里的木桥搭建了一半,冯周与袁方的目光顿时变得热切起来。赶紧安排数百名熟谙水性的将士下河,加快搭建简易木桥。
“诺!”袁烈意欲跟上,袁方瞪了他一眼,道:“你留下!为防刘勋那条狗过来兼并主公的兵!”
袁方深深的盯了一眼刘琦,恨意和肝火早就将他痛觉淹没一样,看也没看肩上的箭,一把拔了出来,丢在一旁。冯周心中不忍,刘琦赞美的神采一闪而过,道:“冯将军啊,你比起你身边这位可差多了!”
三排弓箭手顿时三段击,箭矢编织着一张张巨网,罩向刘琦和他的白眊营。
“不碍事!上船追击,快!”袁方也不问袁烈为何来此,推开袁烈,踏上船只,目光死死盯住刘琦分开的方向。
“小弟谨慎!”袁熊的话尚未传到文士耳里,刘琦战刀再次一劈,将早已肝胆俱裂的文士拦腰斩断,文士顿时毙命。
刘琦、陈到大感惊奇,陈到横枪立马,喝道:来者何人?!”
刘琦和陈到勃然变色,两人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的惊色。“放箭!”刘琦话未说完,不料袁方早有筹办,三排弓箭手压得刘琦等人寸步难进。
刘琦陈到朝着新息县飞奔,还不到十多里路,前面俄然冲出两百来马军,袁字帅旗东歪西倒,不成气候。
袁方勃然变色,一边缓慢的跑向冯周,一边猛挥大刀,硬生生的将冯周在死门关上拉了返来,不过他手臂却也中箭了,鲜血直流不止。
“放心!还死不了。”袁方强忍动手臂传来的剧痛,满头大汗,扒开人群,如毒蛇一样的目光死死的顶住刘琦。
袁熊来不及痛呼,刘琦第二刀又杀到。幸得这时候他的亲卫死命挡住刘琦的进犯,数人围着袁熊突围而去。当刘琦劈杀数名围攻他的亲卫以后,袁熊几人早就奔驰消逝在官道上了,追之不及。
袁方忍者剧痛的暴喝,让惊诧不已的刀盾手复苏过来,纷繁举起大盾,将袁方和冯周团团围住,防备对岸激射过来的箭矢。
那名马军士卒话还没说完,刘琦来到他面前,战刀一挥,那名马军顿时毙命。陈到同时赶到,手中长枪顷刻刺出,袁熊步队前面的几名马军还没清楚产生甚么就已经被陈到的长枪一刺刺杀而死。
“马军全数上船渡河,其他当场驻扎,搭建木桥!”袁烈涓滴不介怀袁方推开本身,他顿时下达了如此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