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巧月小妮子这么好骗啊,来给爷笑一个。”刘琦一手捏住巧月小鼻子,调笑道:“巧月这么和顺敬爱,本公子才不舍得卖了呢。你说对吧,袖丫头?”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巧袖,却被她如泥鳅一样溜开了。
“至公子,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咳…前些日子你送来军情的时候,父亲还没看,我看到了….”刘琦支吾的解释了一下,王威了然一声道:“禀主公,荆州宗贼甚盛,何况与袁术互通有无。冒然入荆恐怕会让袁术晓得,必加以禁止,如此该如何做?”
王威颤抖着双手,重重的朝刘琦说道:“部属必不负至公子厚望,必然替主公寻出一支强兵。”谨慎的收好这两块布帛,想到刘琦手上仿佛另有几块布帛,双眼不住放光盯着。
王威闻言,正要说话,刘琦在怀里取出数块布帛。递了两块给王威,说道:“王叔,这是练兵之法与军律,将他们并入我们本部兵马,并遵循上面的练军之法来练兵,用军律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兵痞。”
王威、文聘闻言一愣,顿时毫不踌躇膜拜下,齐声道:“子真(仲业)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小妮子,至公子带你们去汝南卖了你们两个小丫头。”刘琦一阵坏笑,看到这么敬爱的小萝莉,忍不住要逗逗她们俩。
刘琦同时捏了一把汗,手心已被汗水潮湿。一言不发,手握佩剑,悄悄看着他们二人。
“阿磐、小虎,你们来啦?”刘琦上马,重重拍了一下高个黑小子,欣喜道。
“传闻叔父已经入荆,安定了二郡,我们便带了几百人来投奔公子你。”高个黑小子叫刘磐,与那名叫刘虎的(即小虎),乃是刘表从子,暮年丧父,是刘表爱妻陈氏一手扶养长大。
“我入荆,独一放不下的就是琦儿了。子真,你能安然的护送琦儿到汝南吗?”刘表这时候眼神一凛,森然问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刘表既然决订单骑入荆,董卓任命书又催得急,决定三天后顿时入荆。
刘琦一阵苦笑,道:“王叔,你先消化掉你手上的东西吧。顿时就到外祖父家了,我们走吧。”
刘琦手握佩剑,动机如何,二人如何不知,此时刘琦主动承认弊端,王威不由得打动道:“至公子不必如此,我这条命本是主公救的,就算让我赴汤蹈火毫不二话!”文聘点头拥戴。
“却”字未出,刘琦喊了一声“王叔且慢!”,王威压根没解缆子,刘表不过是一时气话罢了。汉室已经式微,这是不成否定的究竟。豪门出身的他,好不轻易找到安身立命的处所,岂是如此就放弃?就算刘表作为汉室以后,却也无安身之所,现在荆州之地唾手可得,岂能一句戏言放弃?
一样是豪门出身的文聘天然非常清楚此中干系,刘琦一声且慢,顿时让在场三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刘表故作迷惑,略带惭愧的道:“琦儿,你有何观点?”
刘琦灵机一动,说道:“袁公路如此做,不过是推迟父亲大人进入荆州的时候罢了,好让他收得渔翁之利。父亲,单骑入荆,结合本地世家大族弹压逆贼,如此当可获得荆州。”
刘琦心中闪过阵阵暖流,说道:“父亲,孩儿再过几年就是及冠之年了,父亲大不必挂记。等其间事了,孩儿将解缆前去看望外祖父。倒是父亲你此番入荆困难不小,王叔,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吧。”
骑马来到步队火线,刘琦轻声问道:“王叔,我们本部兵马一共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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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路乱世之贼,真可爱!”刘表谩骂一声,“雄师队光亮正大进荆州,必然让袁术各式截杀。是啊,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