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惶之下溃败而逃的雷薄,惊魂不决。
“大哥!”赵云见状,仓猝飞身上马三步并作一步赶到刘琦身边,扶住刘琦,一脸忧色。
雷薄闻言一惊,大寒天里盗汗不由自主流了下来,道:“敌我未明,这下如何是好!”为袁术领兵作战多年,头一次雷薄陈兰二人堕入进退维艰的地步。
“如何办?”雷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瓮声道:“快一万人都攻不下一座小城!袁烈将军失手遭擒,兵力丧失超九成!你来奉告我该如何办吧!”一说到这,雷薄无边的火气终究发作出来,骂个不断。
雷薄一惊,昂首望畴昔,面前零散站着几百人,身上大多有伤,一脸的倦色。三千多人出征义阳与袁烈回合,总计靠近一万人竟然都攻不下一座小城,反而落得现在惨败结束。这让雷薄如何是好。
雷薄即使多想与他们一同杀敌,也抵不过数位亲卫的劝说,充满仇恨的目光狠狠盯了赵云一眼,翻身上马,朝着比阳方向奔驰而去。
雷薄等人的身影一下子消逝在远处,留下殿后的马军顷刻间放心很多,朝着袁术方向一拜,道:“主公,来世再来酬谢你的恩典!”
“雷将军,以舞阴比阳两县库存来看,精弓和盔甲、战刀方才凑够数,不如我们就将如此换了,然后……”陈兰指了指血布,剪掉上前面那些话,道:“在呈给主公看,你看如何?”
陈兰神采一凛,恨声道:“这个血债,迟早刘琦小儿一一了偿。另有,此事如有谁胆敢泄漏给主公,休怪老子死前争个鱼死网破!”
陈兰吓得仓猝擒住雷薄的手,劝道:“雷将军,千万使不得啊。现在之计是如何退敌,败仗之事主公自有决计。如果比阳舞阴两县失守,就堵截了主公南归之路了,恐怕到时候不但是你我,就连家人都将遭到连累啊,请三思。”
“该如何办?”如果照实报给袁术,袁术必然大怒,这下他们二人真的活命不了了,如果不报,这件事总会传到给袁术的,到时候两人还是难逃一死。
雷薄一愣,接着倒是苦笑道:“为求自保,也只能如许了。”
陈兰作为雷薄副将,带着二千马军守比阳城,自以为雷薄此行前去强攻义阳必然马到功成,不想雷薄竟然大败而归,仅仅剩下数十骑马军搏命护着受伤的雷薄返来。
“两位将军,来敌仅仅是将比阳城环绕一圈,以后抛下这手臂和一张血布就退去了。”
“将军存候心,部属晓得该如何做。”摆布亲信回道。
“我的眼睛!……”
剩下这些马军无愧是袁术手中的精锐,无一投降,全数力战赵云追兵,愣是仗着数百人一命搏一命的战法挡住赵云进步追击的脚步三刻钟。
“你们快护着雷将军走!我们断后!”此中一人决然说道,提刀迎着赵云这群追兵砍将上来。残剩另有一力能战的人纷繁如他一样,杀将上来。
赵云浑身浴血,看着这些敌军将士,叹道:“如果袁术部下将士个个都如此,大哥那里还是他的敌手。留下五百人将他们入土为安吧……其他的人跟我持续追击。”
越来越有雄主的风韵了!荀彧忍不住暗赞一句。在荀彧心中,一向以为雄主不必然要有雄才大略,只要充足爱民之心,是非明辨,办事沉着等都能有一个雄主的资质了。刘琦这一番行动,无疑合适荀彧心中所想,无形中增加了荀彧对刘琦的好感。
“好!”刘琦赞了一句,道:“带上袁烈的断臂,突袭比阳。你们的目标仅仅是围而不攻,如果有追兵,顿时退返来义阳。”
“大哥!”史阿狂叫了起来,抱起刘琦就往城里冲去,喊道:“快叫大夫来!”
“刘琦小儿,端的好算计!不将你千刀万剐,实难平我之心!”雷薄狠狠地谩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