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稍安勿躁,某有一计可让袁公路自取灭亡。”荀谌低头想了想,道:“曹孟德对颍川汝南等郡一向垂涎三尺,主公平日与曹孟德友情不错,不如修书一封让曹孟德对于袁术便可,以主公和曹孟德的友情,曹孟德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并且,董卓部下张绣张济等人一贯也对汝南南阳郡有兼并之心,主公无妨与他叔侄二人结为暗盟,让他出兵打击南阳,到时候恐怕主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完成报仇大业了。”
荀谌此言一出,袁绍顿时有些踌躇,逢纪倒是劝言道:“主公,张颌有勇有谋虽是不错,但两方夹攻之下,任他是留侯再世也难两相顾及,到头来还不是败之一字?”
袁绍带离袁家很多门人和族人到渤海生长,袁术是以称之为丧家之犬。是以,兄弟阋墙更加严峻。
刘勋血书已经让在场世人看过,荀谌留意到刘勋带兵数千进入庐江,道:“刘勋。”
逢纪头一次感到来自荀谌的庞大压力,心知本身如果不出一番力,恐怕终要低荀谌一头。是以口头上也是奖饰荀谌战略好,内心冷意倒是一闪。
审配安慰袁绍要节哀顺变,道:“渤海不能没有主公你,如果是以倒下,主公你可要让老将军绝望了啊。”
袁绍起伏不定,逢纪等人纷繁出言相劝,袁绍悲色无尽,好久一会才哭泣隧道:“父亲他去了……”
“恰是。”荀谌指了指南边,道:“两人树敌已久,刘表有雄才,夙来以兴汉作为己任。对于袁术,刘表恨不得将其毁灭殆尽,重兴汉室。主公也能够入刘表结为联盟,就算不缔盟也没干系,刘表定然不会坐视袁术势大。张绣张济叔侄、曹孟德、刘表三家都对袁术虎视眈眈,主公只需求从旁煽风燃烧,袁术败亡不远矣!”
“父敬爱将刘勋血书在此,那里另有假?”袁绍恨声道:“不念叔侄之情,不念同宗之情,袁公路端的好算计啊!颜良将军,听我之命,率军借道南下,诛杀袁术!不杀他难平我心中只恨!”
袁成之死对于袁绍的打击可想而知,袁绍痛心疾首,悲声道:“我当初就不该让你留在汝南啊…都怪我!”
“友若不必妄自陋劣,在本郡守看来友若不差任何一人。”袁绍摆摆手,打断荀谌道:“本郡守顿时修书数封,让人送去给曹孟德等人手中。哼!我倒要看看袁术此次如何如丧家之犬一样被三家夹攻!”
逢纪道:“这真是袁公路袁术干的?”
审配拱手应道:“必不负主公重托!”
逢纪听到袁绍非常赞美荀谌,顿时看向荀谌的目光都变得冷酷起来。荀谌发觉到逢纪的目光,淡淡一笑算是回应,接着对袁绍道:“主公,并非三家夹攻,应当另有一人?”
逢纪建言道:“主公,冀州当今内部空虚,但韩馥运营多年仍不成小觑。而其大将鞠义速来爱财,又与韩馥分歧,这恰是主公好机遇。”
“主公且慢!”审配仓猝喝住颜良,道:“主公,此事请三思!”
“诺!”
袁绍闻言一喜,逢纪这么说证明他有战略,问道:“计将安出?”
袁绍眼神一亮,道:“我得友若之助,何愁大事不成!颜将军!顿时派亲信军士将我的手札送达曹孟德等人手中,此时候不容缓,顿时去办!其别人随我镇守渤海,图谋冀州!”
荀谌摇点头,道:“主公,如果谌猜得不错,刘勋现在应以占据了庐江郡。他守兵固然未几,但若一郡支撑,也必将是袁术值得顾忌的人。主公应上表朝廷,表奏刘勋为庐江太守,拉拢贰心助主公诛灭袁术。到时候,四家合击袁术,他必将活路难逃了。主公此时的心机当放在冀州,待获得冀州以后,再图谋并州幽州,三州既定天下便可缓缓图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