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没有酒菜,也没有点心,只要一个盒子,就是阿谁独眼派人连夜给柳叶风送过来的盒子。仿佛明天的会晤,这个盒子会是重头戏。
梁羽飞去长盛街的同时,独眼派的人仓促忙忙的到了夜来香饭店。在焦心等候当中的柳叶风,从速接过了独眼给他的信与盒子。
半晌凝睇以后,柳叶风感喟道:“大哥呀大哥,你这么做不是把我推向了深渊吗?为甚么就不能听我一言呐!”
“哦,我晓得了,你去吧!奉告柳叶风,一刻钟以后我就过来。”柳叶风冷冷回道,他不去主动找柳叶风,但是既然柳叶风找到了他,他当然也得去一去,毕竟祥子在他们手里。
早早的,梁羽飞‘路过’了长盛街的吉利车行,发明祥子并没有返来。当然这是梁羽飞已经晓得的动静,独眼给的那封信不是危言耸听,他是真的将祥子和货色挟制了。
梁羽飞有一个江湖身份,他得保护这个身份,为本身的行动供应便当。在他的任务当中,江湖身份是一个很好的粉饰。
梁羽飞的静观其变是对的,他晓得最早坐不住的,必定是那些匪贼。只是梁羽飞不晓得,那些土究竟是想如何做。归正对于梁羽飞来讲,匪贼的前提他是不成能承诺的。
周六,梁羽飞可贵的有了一天的歇息光阴。但是对于梁羽飞而言,哪怕是不消去差人局事情,也并不料味就是轻松的光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梁羽飞每一天都得绷紧神经。
他们的会晤当然还是在二楼的包厢里,只是平时梁羽飞很少穿戴警服进夜来香饭店的包厢。明天这身警服,必定是有特别意义的。
“梁警官仿佛很活力?我们大当家做了如许的事情,是叛变了商定。以是梁警官必定是非常不欢畅,这我能够了解。”柳叶风说,他晓得梁羽飞这是反话,梁羽飞是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做的,不然他早就主动来找柳叶风了。
柳叶风摆了摆手,道:“没甚么,你找个可靠的人去梁羽飞家门口等着,如果他在家,就跟他说,夜来香饭店柳叶风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