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哥,还是那句话,我很尊敬你们,如果你眼里容不下我,我不介怀四方变三方,但是该我得的那笔钱,你不能让我看不见吧?”
高阳随便翻动几下邓灿带来的打算书,随即很无所谓的丢在一旁,笑盈盈的以退为进。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恶性传承吧。
伍北刹时进步调门,额头上的青筋模糊凸起。
“顺子到财务结账,多少次了,每回带返来的都是白条,我吭过一句话吗?公司能够给别家结算,为啥到我虎啸这儿会卡着不放,是财务经理的事吗?”
瞧俩人不吱声,伍北又直愣愣的谛视邓灿。
方才他固然没有明说任何,但高阳入场这事儿,实在能获得的利润就那么一点,邓灿不断表示伍北不会要好处,说白了不就是他想独占么!
中年人们低头大快朵颐,言语间更多是柴米油盐。
伍北开打趣似的吧唧两下嘴,顺手抓起一头蒜,一边剥皮,一边轻飘飘的动摇脑袋。
说完,才像是方才反应过来普通,眼神迷离的扫量两个年龄都快赶上他爸的老炮:“你俩刚才说啥来着,我没听太清楚!”
非论是道行还是在字字珠玑的套路上,伍北必定都比不过这些混迹多年的人精,既然说不过,他干脆就把题目直接摆在明面上!
邓灿张了张嘴巴,有些无言以对。
“咳咳,我有点辣嗓子,先喝口汤哈。”
邓灿敏捷端起面前的汤碗举到嘴边,巨大的碗底完整挡住他的半张脸。
“不可我退出吧,你们的买卖太庞大,我一个臭弟弟失实也跟不上节拍,遵循当初的合约,我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分你们平分,给我拿现金,我走人...”
感受氛围有点生硬,高阳递给伍北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