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跟他座驾一模一样的老款本田“雅阁”轿车一向不远不近的吊在他的前面。
对方驶过的顷刻,伍北降下来车窗玻璃,想要看看对方的长相,何如他车窗上的膜色彩贴的非常深,只能模糊看到一个很恍惚的表面。
“操操操!”
伍北扑灭一根烟,减速将车靠边,然后按了两下车喇叭,表示对方能够超车通过。
“傻逼玩意儿!”
“嗯?”
伍北随即又瞄了眼对方的四个车胎,没有任何憋的迹象,证明他的车里人未几,顶多也就俩。
目睹那辆“雅阁”沿着崎岖不平的土路越来越远,伍北吐了口白雾,自言自语:“难不成是我想多了?”
“没信号?啥破处所啊?”
“指定是前面阿谁偷了前面那车的老婆,不然不带那么玩命得!”
一边搜刮着导航,伍北一边揣摩见到王朗后应当如何开口。
那台“本田”轿车很共同的加快,开到了火线。
归正明天也没甚么首要事,只要不迟误早晨跟着球球去插手阿谁劳什子慈悲酒会便能够。
开着开着,伍北感受仿佛压到了甚么东西,接着车胎传来“嘶嘶...”跑气的声音,听动静仿佛还不止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