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球球收回一阵银铃般好听的娇笑。
“抽根烟吧,散散寒意。”
“姐,我下午有点急事出门,这会在归去的路上,是不是担搁你大事了?”
“你们既然熟谙,为甚么她家菜店出事时候,不肯帮手得救呢?”
“我感觉他只是把心生害怕的事情坐在了前面,就跟和尚念佛似的,做多了就成了事情,血腥味实在也一样,闻多看多,习故安常,你说呢?”
就在这时,伍北兜里的手机响了,看到是“球球”的号码,他才蓦地想起来,今早晨承诺过这个美人,要去慈悲酒会上给她当男伴。
伍北的心尖蓦地一颤,下认识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荒漠地。
球球又轻声说了一嘴。
文昊甩了甩散落脸前的乱发。
“安啦,活着对我来讲更像是一场游戏,我只在乎过程是否够出色,至于其他的底子没兴趣!包含我甚么时候over!”
文昊才将一瓶矿泉水和刚才那几根火腿肠再次递到他的脸前。
“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