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墨丫头常日里是就有些乖张不羁,浑不怕的,谁都敢惹,谁都不羁惧,可到底是一员大将啊,就这么被丫头如此戏耍,固然不是亲眼所见,可听着赵朝宣绘声绘色的描述,天子的确如身临其境。
“哦,皇爷爷,是姜二谦善了,王公公说得没错,那晚但是非常惊险呢,要不是姜二死死守着,那帮心胸不轨之人便就冲要进内帐了。
“呃……实在……也就是当时气不过,顺手了嘛,他一向大放厥词,口出大言,墨儿也是怕他吵到小叔叔歇息,这浑身也没有个帕子,在场能用的现成有的可不就是袜子了。
“呵呵……臭袜子塞嘴……呵呵呵……哈哈哈啊哈……王福闻声了吗?这丫头竟然用臭袜子就把一个大将给摆平了,哈哈哈……丫头,倒是真有你的哈……”若不是赵朝宣提及,天子还真的半点也遐想不到这上头去。
“呃……”皇爷爷如许,莫不成是来听书的?姜墨和赵朝宣都被天子一脸兴趣勃勃的模样唬到了。
“就是啊,就是啊,小王爷,您快说啊,就别再吊皇上主子跟主子的胃口了!”王公公这八卦起来,性子比天子还焦急。
“当然不怕了,孙儿好歹也是您的孙儿呢,如何能给您,给我们大夏丢脸呢!您说是吧?”赵朝宣拍着胸脯一脸英勇冲动的模样。
如许一来,我们统统人倒是耳根子都清净了,您就说听体味气不解气吧!”
“呵呵……跟朕讲讲那天早晨的事情。”天子挑眉笑道。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坐下说吧。”天子倒是一脸嫌弃道。
再说了,谁让他嘴那么臭,冥顽不化,还骂骂咧咧,不塞他不可嘛。”姜墨撇了撇嘴,有些半宽裕半当真的嘟囔着。
“呃……王公公,我不过是恐吓了他们一顿,倒也没甚么……真的……”姜墨便跟王公公也解释起来。
再说了姜二跟小叔叔豪情也不差呢,就想着去看看的,真没想那头会出事,不过幸亏是去了,不然小叔叔真让他们给欺负死了!”赵朝宣内心的那口气一向憋着。
“但是……老奴听到可比这要惊险百倍呢,哎,小王爷,当夜您也在的,到底是个甚么环境啊?”王公公赶紧乞助赵朝宣道。
姜二不但把隋嚣捆了起来,更是让一旁的一个将军脱了鞋袜,把那臭气哄哄的袜子直接塞进了隋嚣嘴里,干脆堵死了。
“甚么事?”天子倒是真被吸引了出来,一脸焦急催促。
“呵呵……倒是歪打正着,你小子当真不怕?”天子看着赵朝宣对姜墨的包庇,内心发笑却仍旧未拆穿。
“呵呵……好好好……算你有理,那让朝宣代替宗佻上阵也是你这丫头的主张吧?”天子又笑着问道。
以是……幸亏有姜二啊,姜二她就仰仗一己之力,愣是把那些歪心眼和胡涂蛋都骂了个狗血淋头,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哦,回皇爷爷的话……”一到正题上,赵朝宣就不由自主地又站了起来。
“呵呵……是啊,你这小子倒是跟宗佻豪情最好了,那你又是如何说动墨丫头啊?”天子持续佯装一脸猎奇,仿佛就是要看看这臭小子为了庇护着丫头还能说出甚么瞎话来。
“呵呵……坐下……你们俩常日里端方也没见这么般好的,坐下说话。”天子见他们俩越是拘束客气,越是内心发笑。
“呵呵……那都是王福听别人转述的,过了几手了,早就不是本来味道,朕就想听你讲,先从整治隋嚣那件事开端。”天子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
“呃……皇爷爷……您,您不都晓得了吗?如何,如何还要墨儿讲呢?”姜墨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