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头都没回,立即撒腿就跑,这如果被发明了那还得了,不得全透露了,说甚么都不成以,只能冒死躲跑了。
“走了。”姜二朝着外头比划。
“呵呵……娘娘贵为贵妃,想要甚么没有啊,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
“哎……阿宣,你肯定她一准会出去?”挤在前头的一公子转头,满脸清秀。
“呵呵……她一贯如此,哦,精确的说是她们阴家一贯如此,奢糜成风,你早该风俗了嘛……”浅蓝色锦袍的的公子哥也非常不屑地耸肩,然后就要往前。
“当然,我一早就探听好了,今个她娘家来人,她要在御花圃访问,这会她也该午觉醒了。”靠在背面的一身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一脸必定道。
“吱呀……”就在两人不知所措之际,屋门从外被翻开,听着脚步声就是有人出去了。
“大胆!护驾!”还没等两人看清仪仗中銮驾上的是何人时,就只闻声一声细尖的嗓子大喊道。
正值午后,贵妃拜别,寝宫表里的宫人们也都浑身懒洋洋的,没甚么精力,有些已经眯起眼睛在打盹了。
“药筹办好了吗?”一脸清秀的公子哥又问道。
“哎,姐姐,您这是端得甚么啊?”
光眉笔,香粉,胭脂,朱红等等等等就一已经铺满了一桌了,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摸着怀里的药粉,有些瞠目结舌。
“放心吧,姐姐,您快去吧,娘娘那多是离不开你呢……”
靠近珠帘,肯定外头再无动静,两人这才放心大胆地回到打扮台前,遵循刚才眼神之下达成的共鸣,翻开波斯香氛的盒子,将带来的药粉直接混了出来,摇匀,放妥,一副大功胜利模样。
“嘶……成,挪!”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倒是没有踌躇。
“当然是从速出来了,时不我待嘛。”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朝着宫门口撇嘴。
谨慎翻开窗户,探头出来打量,确认殿内无人,姜二先越了出来,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随后也一起跳了出来。
一身浅红色袍子的姜二眉毛一挑非常无法道:“喂,你傻啊,如果能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我们还用在这等啊,再说了,有墙,我们何时走过门啊?这边!”
“嘶……你肯定?”一脸清秀的公子哥也挑眉。
“哎哎……你哪去?”姜二一把拉住迈开腿的浅蓝色锦袍公子哥,一脸惊奇道。
“那成,一会你就在这守着,我一个出来就成了。”一脸清秀的公子哥伸手道。
珠帘拂动,一宫女打着哈欠将一盒香粉摆在了打扮台前。
“放心,都在这了。”浅蓝色锦袍的公子哥拍拍胸脯道。
“这不是……呦,你们这是如何当的值啊,这窗户如何是开的啊?屋里摆着冰盏呢,消了冷气,待会娘娘返来又要不欢畅,快去把它关上啊。”又是一个女声牢骚道。
“姐姐如何俄然返来了?”外头传来一声惊奇的扣问。
跨坐墙头,姜二从怀里取出一把折扇,朝下道:“抓住,上来。”
“呵呵呵……行了,那我走了,你们可细心点守着,别再惹了娘娘的不快。”
“呃……这么些个啊……我们的药……怕是不敷吧……”饶是做足了筹办,可这俩半至公子哥谁也没猜想到,阴贵妃的打扮台前有这么多东西。
侍卫们立即紧追而去。
初夏,正值午后,阳光刺目,两个半至公子哥蹲在一处宫墙角下,四周张望。
直到珠帘静止,两人才蹑手蹑脚地从犄角旮旯里退了出来。
这俩半大的公子哥就趁机摸到了贵妃寝殿外头的回廊下。
姜二看着垂垂走远的人群不由得撇嘴道:“啧啧,这场面,见个自家人,有需求吗?”
浅蓝色袍子的公子哥顺着姜二的眉头往了看上去有些游移:“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