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重新帮赵宗佻包扎好,吴军医才转头去顾朱晌的环境。
“哼!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赵宗佻嘲笑。
“咳咳……就算大将是要我的命,我都不会踌躇,更何况只是踹我一脚,只要他能出气,都不打紧的,我还抗得住。”朱晌咬着牙强撑。
此时的赵宗佻完整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担忧和愤闷当中,底子没有理睬吴军医的行动,任由他揭开衣衫,帮他止血包扎,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虎父无犬女,巾帼不让须眉,确切是个不成多得的。
“哎……你啊……”吴军医一边帮他查抄,一边皱眉,嘴里叹道:“这么重,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难下去了,你也是,为何不躲啊?”
哎……当初他就该心一狠,直接让白幽把他们送回都城,那里还会有现在的担忧。
特别是她那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小手腕,不出事,你永久都不大会晓得她又干了甚么让你诧异到哭笑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