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向嚷嚷个不断,小叔叔还要不要歇息了?”姜墨皱眉。
二爷这是……
“是啊,白统领,朱统领,大将一日未出,任何人不得见,外头也多有传言,末将等甚怕军心不稳,到底大将如何了?你们倒是给我们一句准话啊!”很多大将也纷繁抱拳要求,不过较副将隋嚣的态度倒是恭敬和缓很多。
帐外的冷风灌入,烛火狠恶晃摆荡曳!
“一派胡言!”副将隋嚣俄然大怒。
“对,我们要见大将!要面见大将!”一同而来的将士们被副将隋嚣鼓励,或许真的担忧,也或许另有目标,不管为何,也皆连连大喊道,情感甚是冲动。
别说下头世人了,就是一旁高度防备,严峻到将近堵塞的朱晌和白幽两人,也被姜墨这么大咧咧随便一坐的模样吓着了。
大帐以内就敢这么聚众肇事,放肆放肆,是太不把赵宗佻这个大将放在眼里,还是底子就是不怀美意,另有所图。
“哼!现军情告急,大将却迟迟避而不见,如此不平常之事,我等也是迫不得已,在此求见大将,还请大将恕罪。”副将隋嚣抵赖得一脸理直气壮。
“我们要见大将!”
没有答复他的题目,姜墨反倒是盘腿往桌上一座,带着嘲笑和不羁,非常随便地反问归去,完整不惧剑拔弩张的氛围,乃至言语里多了一丝不屑和鄙弃。
“本将敬尔等乃是大将贴身侍卫,多是客气,可尔等恰好目中无人,信口雌黄,欺诈我等!
想要趁乱肇事,亦或是浑水摸鱼,更或者有其他不成告人之秘,姜墨眉头深皱。
“这,这……”方才明显就将近剑拔弩张了,逼他们就范了,可谁曾想会俄然跑出个怪里怪气的小公子,一番玩世不恭,胡搅蛮缠,愣是又把他们给堵了归去。
这里是大将大帐,岂是尔等肆意鼓噪之地?十足都给我闭嘴!”姜墨肝火冲冲,愣是逼着副将隋嚣发展数步,然后跨下台阶,对着下头便是一顿怒喝道。
下头数十大将完整不知姜墨身份,有些不敢冒然接话。
“哼!那你又是何人呢?”姜墨一眼扫过,便知这个虎背熊腰,却一副刻薄面相的就是今个这肇事的为首之人。
受命禁止的兵士们都被拿下,一世人来势汹汹,气势放肆!
“姜二,你谨慎些!”姜墨手腕上的伤还没好,赵朝宣担忧,可又放不下赵宗佻,只能忧心肠叮嘱了她一句。
“你!”副将隋嚣没见过如此乖张不羁之人。
“本将军乃西北督军大元帅,官拜副将之职,隋嚣隋将军是也!你是何人?我等诸将未坐,你个小儿怎敢坐着答话!”对于本身的身份,副将隋嚣一脸对劲洋洋,可一瞧见姜墨如此不懂端方,随便一坐的模样,笑意又僵住了。
“二爷,你如何出来了?”白幽和朱晌立即近前道。
“呦,这就看出轻视来了,隋大将军倒真是人如其名,放肆放肆得很嘛。
“你留在这,那里也不要去,就好好守着小叔叔,我先出去看看。”
一热一冷,一躁一静,一张一弛,但见刀光血影。
“军情火急,岂是尔等随口说说,更何况大将已经歇息,我劝各位将军在大将发怒之前,速速拜别,此事,本统领就当从无产生。”朱晌和白幽戋戋两人对峙数十员大将,实难寡不敌众,天然心乱如麻。
“二爷……他们必然要见大将。”白幽又小声提示道。
“隋将军!”如此被辩驳,白幽和朱晌一脸冷冽。
有人亲目睹到大将负伤坠马,为何尔等却满口否定,莫不是在打着甚么诡计不成?”副将隋嚣冷冷诘责,凶光毕露。
“本将军信不过你们俩,不见到大将,我等毫不归去!要求面见大将!请大将出来!”这那里是求见,底子就是借势逼迫,副将隋嚣态度霸道,白幽和朱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