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停了下来,田力顿时有了发挥的空间,他伸手搂住北宫雁的腰,用力一拉。北宫雁猝不及防,手舞足蹈的叫了两声,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抬头倒在地上。田力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头重重的磕在她的胸口,堕入了一片温软而充满弹性的地区,一股带着热度的体香扑鼻而来。
田力收起枪,调剂呼吸,活动筋骨的时候,李大相公和李二相公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得像死狗一样,手里的木棍早就扔到了一边。
“不要不识好歹。”姚小蛮走了过来,蹲在田力面前。“你连雁子都打不过,冲到紫茉山庄岂不是送命?姚梦蜺正等着你自投坎阱呢。牛春花去了,最多累个半死。你去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田力伸手接住,将本身的竹枪倚在一旁,又对李大相公和李二相公说道:“你们回吧,李二哥,多钓一些鱼,留二位骑士吃个饭。”李大相公、李二相公如逢大赦,扛起本身的木棍和田力的竹枪,飞奔而去。
“一对神经病。”北宫雁冷着脸,手一扬,扔过来一枝长枪。“用这个。”
“不可,我得去把牛春花抢返来。这如果让她去了,还能活着返来吗?”田力说着,解开马缰,翻身上马,策马向北奔驰而去。
“那也不能让牛春花去。祸是我闯的,要享福也应当我享福。”
“相公,枪法练得不错啊。”姚小蛮勒住了缰绳,跳上马,快步走到田力面前,手就伸了过来。“快让姐摸摸,这胸肌,手感必然不错。”
“我有甚么好担忧的。”田力爬了起来,不觉得然的掸掸身上的土。
田力大惊失容。牛春花去紫茉山庄呆三天?三天以后,她还能有命活来吗?姚梦蜺请她去,必定不是做客啊。牛春花再强健也禁不起轮番折腾,不死也丢半条命。
“谁说不是呢。可她是少庄主,她说了算。”
北宫雁将田力擒了返来,勒住马缰,悄悄一推。“下去!”
“你来我们都打不过,如何对于紫茉山庄的人?”
“享福?牛春花受甚么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北宫雁嘲笑一声:“你不会动动脑筋么,以牛春花那体格,紫茉山庄能找得出整治她的男人?”
“为甚么用这杆枪,我的竹枪蛮好的。”
田力一怔,想想也是这个事理。这个天下的男人体质浅显差,就算紫茉山庄气力强一点,估计也选不出几个猛男来。他担忧牛春花是没摆脱原有的思惟风俗,觉得女人就是弱者,忘了这个天下的男人才是弱者。
田力不甘逞强。“你们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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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中,田力赤着上身,一次又一次地练习扎枪的行动。健壮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滑动,晶莹的汗水会聚成河,浸湿了裤子。
他刚跑了百十步,身后马蹄声起。他转头一看,北宫雁策马而来,转眼已经追到他身后,娇喝一声,拧枪就刺。田力大惊失容,来不及反应,单手挥枪,筹办格开北宫雁的长枪。不料北宫雁早有筹办,拦开田力的枪,伸脱手臂,抓住田力湿漉漉的腰带,就将他提了过来,横在本身马鞍上,拨马而回。
田力很奇特,明天赋是七月初五,后天赋是七夕,姚小蛮仿佛太心急了吧。再说了,北宫雁如何也来了,莫非这对好姐妹要同乐乐?
颠末半个月的强化练习,他已经能一口气扎二三十枪,每次练习也由一百枪增加到了两百枪,每天迟早各一次,风雨无阻。只是苦了李大相公和李二相公,在李春梅的威胁利诱下,只能跟着他一起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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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姚梦蜺和你一样笨?”北宫雁的调侃更加激烈。“她但是紫茉山庄的第一担当人,如果这么不知分寸,如何服众。你别担忧牛春花了,担忧担忧你本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