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姚梦云举起茶杯，浅浅的呷了一口。“戋戋一个姓氏，也没甚么猎奇特的。西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田力暗爽，固然不是那啥，但是这也算是一猛进步啊。北宫雁的嘴唇很软，舌头更是温热湿滑，他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指头。
“我晓得了。”田力对劲的指指北宫雁。“你也在装，对不对？”
堂上，乌衣国士举着茶杯，一口接一口的猛灌。青衣侍女的尸身已经被搬走了，血迹也被洗过，氛围中却仍然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乌衣国士沉默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茶。
“我看你就是用心的。”田力量急废弛。“不可，你得赔偿我。”
田力叹了一口气。“我有点想小蛮姐了。如果她在这儿，必定不会嫌我脏。”
田力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指拽了出来，放进本身嘴里。北宫雁看状，想说甚么，却只是张了张嘴，甚么也没说出。她坐在床边，低下了头，双手搅在一起。
姚梦云瞅了乌衣国士一眼，微微一笑。“前天早上，田力与姚大娘麾下的侍女试枪，连胜八人。如果不是为姚大娘留点面子，恐怕会连胜十六人。”
“你不是说……他刚练了一个多月枪吗？”
田力立即想到了某个少儿不宜的笑话，连声说道：“好啊，好啊。”还没等他点完头，手指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北宫雁像一只母豹，咧着嘴，暴露整齐的牙齿，大有一口咬断他手指的模样。他吓了一跳，赶紧告饶。
北宫雁眼神闪动，如有所思。
――
北宫雁被田力说破，恼羞成怒，伸手拿起荆条，用力抽了一下墙。“二十鞭还没打完呢，持续！”
“别动！”北宫雁轻打了他一下。“再动，我咬你哦。”
――
“不好说。”乌衣国士转动手中的茶杯，想了好久。“不过有一点能够必定，这小子天生是个习武的好质料，只用来冲锋陷阵太可惜了。”他转头看了姚梦云一眼。“如果值得信赖，他是个做护花国士的最好人选。这小子够忠心，可觉得你赴汤蹈火，在所不吝。你把他献给花君，是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