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梦蜺号称枪剑双绝,固然有吹牛逼的成分,但她的剑法比花迎春强也是究竟,她手中的长剑也是一口好剑,锋利非常,毫不是花迎春用的通衢货,嗤嗤两声轻响,没等那骆越军人反应过来,姚梦蜺已经将他手中的长刀切为三段,紧接着一剑飞刺,正中壮汉的手臂。
西山胜的脸就像被抽了一耳光,红一阵,白一阵。
花君神采乌青,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停止!”
公然,姚梦蜺被骆越军人高高举起,身材悬空,顿时乱了阵脚,吓得大声尖叫。世人大惊失容,花迎春和沈秋荻冲了上去,手里拿着兵器,却不晓得该不该脱手伤人,又怕伤着姚梦蜺,急到手足无措。
“当!”一声脆响,花迎春的长剑被砍断。
“应当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姚字,就像姐姐说的,我们但是血亲,总不能让蛮子热诚了。”
骆越军人举着姚梦蜺正筹办往地下砸,目光被姚梦蜺的身材挡住,没看到田力的到来,被田力撞个正着。
“救人!”姚梦云俄然低声说道,苗条的手指悄悄往前一指。
西山胜大惊失容,赶到骆越军人面前看了两眼,又抬起来,瞪眼着姚梦蜺,脸颊不住的抽摔。姚梦蜺歪了歪嘴,拧脱手中的长剑,将骆越军人的胸口搅出一个血洞。她拔出剑,又取出一块丝帕,缓缓拭去剑上的血迹,然后将沾了血的丝帕甩向西山胜。
西山胜有些踌躇,但是在姚梦云的逼视下,他又换了一副不觉得然的神采。“刀剑无眼,不免有所丧失,如果少庄主麾下的骑士连血都不敢见,就不要出来应战了。女人嘛,怕血也普通。”
对骑士来讲,剑与其说是兵器,不如说是身份的意味。骆越军人砍断了花迎春的剑,无异于狠狠打了花迎春一个耳光。不但花迎春面色煞白,姚梦蜺也勃然大怒。她逼视着西山胜,一字一句的说道:“西山殿下,你这是要在百花堂上见血吗?”
公然,姚梦蜺回声辩驳。“刀剑无眼?须知这里不是疆场,若不能收发自如,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如果西山殿下喜好见血,我倒不介怀满足你的心愿。”说完,她拔剑出鞘,走到那骆越军人面前,二话不说,抖手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