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通承诺了一声,从墙角的杂物中翻出一个脏兮兮的水桶,去内里打了桶水来,二话不说,照着应天的头就浇了下去。
“唔……我,我说!我说!”三分钟后,在灭亡的威胁下,应天终究送了口。
这下,惨叫变成了呻、吟,叶枫对劲地收回脚,慢悠悠地走到应天身边,蹲下道:“老子长得这么帅,你惨叫个甚么?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脖子上顶的是个蛋蛋呢!”
工厂内很脏,到处都是灰尘污渍,氛围中飘零着淡淡的腐臭味,更不时有鼠虫蝼蚁在走廊过道里大摇大摆地走过。
但是,应天的身子是愣住了,施加在应天身上的力道倒是涓滴不减,跟着喀拉拉几声,其背后的椅子四分五裂,跟着应天那肥硕的身子一起滑落到墙角。
应天在地上爬动哀嚎着,涓滴不睬会叶枫在说些甚么。
“很有骨气啊!”叶枫直起家子,他行动纯熟地把破布重新系在应天的脸上,“那你就做一只灭顶鬼吧!”
水流不大,缓缓泻下,润湿了应天脸上的破布,接着渐渐地堆积到其脑后,最后落入水池中。
应天那肥硕的身材不竭挣扎,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又如何能摆脱两个退役兵的束缚?
叶枫擦了擦额头的盗汗,转头看看保安兄弟,问道:“我帅吗?”
“谁晓得呢。”叶枫站直身子,耸耸肩道。
低下身,一把翻开破布,应天如诈尸般身子一挺,又立马软了下去,嘴里“哼哼哧哧”的,不时还咳嗽几声,带出一些血水。现在的应天,可谓狼狈到了极致,头发湿乱,浑身污泞,衣衫混乱,他暴虐地看着身边的白运谷,神态如厉鬼。
管他帅不帅呢,枫哥你欢畅就好。
只是这位老兄现在非常惨痛,昨晚被机场保安削了一顿不说,被楚通二人带到这里以后,也没少挨兄弟俩的拳头,主如果应天在机场被刺激得不轻,乃至有些失了神智。
“这儿有水吗?把他给我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