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把蚊子刹时吞噬了,此中巨大的那只毒蛤蟆把潘敏卷走了,正驮在背上,被它的毒汁毒晕了。
我无法叹了口气,也不能见死不救,赶快画了张符让她吞下。
潘敏惊骇急了,怕前妻和刘琳娜相杀,一向在我身边哭,还说有蚊子咬她。
一个白影从白雾中冒了出来,他身形似烟,柔幻虚无,却好似一把刀似的锋利,顷刻间窜改结局面。
“哈哈哈哈……”刘琳娜猖獗大笑:“甚么意义?你的狗死了,你就气冲冲叫我返来,还脱手打我?我莫非都比不过你那条狗?!”
“我闻到你身上一股奇香,看模样你也不是平常之人,用来给我当蛊体,再合适不过了……”
刘琳娜被打蒙了,帽子口罩掉了一地,暴露了骇人的脸,吓得男人眉头舒展,惊诧不已。
他风尘仆仆,身上还沾着血迹,一双眸子也杀红了,浑身充满着血腥味。
前妻打了个响指,毒蛤蟆大口喘着气,身上的饭桶收缩的更大了,一颗一颗在呼吸,收回阵阵恶臭味。
前妻不动声色,拿起包冷静往外走。
“你真是为了钱不知好歹,竟然帮如许一个小三?她已经是我的蛊体了,是死是活都逃不掉,别白搭力量了。”
“快,追上去,看看她在玩甚么花腔!”
“我看你是真活腻了,连她也敢动?”
刘琳娜崩溃大吼:“就是你!我晓得就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在我脸皮下埋了蛊,让这些蛊长在我脸上!”
王乙努动着嘴,嘴里俄然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蚊,刹时向我袭来!
我被她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块皮肤刹时就变青紫了,牙印里仿佛另有芝麻大小的斑点,像是蛊虫,带着火辣辣的疼钻进了我的皮肤内里。
玄色的咒文在她眉宇间堆积成了“王乙”二字,恰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