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杀人犯的爷爷就归天了,被关在柴房的女人趁机跑了,临走的时候还把爷爷的尸身剁成了几大块泄愤,并且带走了爷爷的头颅……
梅三姑家离云姨家不远,都是在一个村庄上,我们把尸身放畴昔后还返来睡了个回笼觉。
“云姨,你说甚么呢?”
“那天夜里俄然打雷下雨,我儿子做了个梦,醒来就一向念叨着一个叫张帆的女人,他说张帆就住在临市,家庭住址和门商标都说的一清二楚,他问我要了钱,直接去找张帆了。”
“那厥后呢?”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又说了梅三姑一顿,这才仔谛听她说话。
我双手一摊,表示无辜:“是墨琛说的,可不怪我。”
我一开端还没明白如何回事儿,细细一想明白了,老脸都红了,特别是云姨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了然统统。
为了弄清楚本相,墨琛把这具尸身带归去了,趁着夜里我们把这具尸身带去放在了梅三姑家门口。
墨琛不耐烦道:“你才爷爷呢,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我给你把嘴缝起来吧。”
“好了……”墨琛也无语了:“云姨你就别再说了,我还要点面子吗?”
大吉插嘴道:“就是傻子,比较笨拙,脑瓜子不矫捷。”
云姨闷声一笑:“抓住男人的心,他就没心机去闹腾了,你是不晓得,墨琛小时候可闹腾了!之前小时候他无聊,把狐山脚下的坟都给刨了!”
闲谈了几句我们把梅三姑放了出去,梅三姑一出去就跪在我面前,一向拉着我的裤脚喊着:“姑奶奶,姑奶奶,你可要帮帮我,我明天真的是过分度了,对你过分度了,现在我来认错了,你要我如何做都行!”
天一亮,梅三姑完整疯了,跪在内里求着要见我们!
“厥后老爷子就罚了他禁闭,每天跪着,抄超度心经,刨了多少座坟就抄多少遍!抄完以后就给烧了,还帮人家把坟给复原了,以后再也没犯过了。”
我一头雾水:“云姨如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