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还病着啊……林晗将东西搁在床头,屈身坐到她身边,摸摸她鼓起的额头,又摸摸她肿起的半边脸。
夏苒斜着眼睛瞧他:“林哈哈,你这弯拐的太大,我脑筋明天胡涂,如何听不出来你到底想说甚么呢?”
女人说:“这小灯胆的挂件我熟谙,夏姐送了我一个同款的,我回家上电脑一查,竟然要上万。”
女人吃惊:“但是、但是――”
林晗绝望,又冲动:“有的话我咬死你。”
夏苒听不懂这话,直视他眼睛:“林哈哈,你别倒打一耙啊。”
他指指沙发上堆成小山的衣服:“一点没变,还是老模样。茶几上也是乱七八糟的,爱吃的爱喝的砌一块。电视遥控永久不记得是放沙发上了,还是埋吃的里了,总之肮脏精马大哈一个。”
林晗不觉得意:“哦,那是旧的,我是新的,下次你再见到他,立即给我打电话。”
两只眼睛有空往篮子里一瞅,花花绿绿满是各式百般的避孕套,女人一颗心完整凉了。
他一笑,灿然如朝霞,女人感觉本身要堵塞,稳住心神,这才犹踌躇豫地问:“先生,叨教你是夏姐的哪位啊?”
林晗一努嘴:“家里乱呗。你从小就不是个爱整齐的人,每次一返来,外套就随便一脱扔沙发上。”
他们之间没有遮挡,相互透明,不消虚情冒充,她不必对他道貌岸然,他也从不粉饰对她的朝思暮想。
夏苒一嗤:“林哈哈,你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