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道:“却不是这话,三阮豪杰豪杰,必不甘为女子差遣,更兼盗窟中另有浩繁兄弟,一起闹将起来,只怕没法清算。再有盗窟迟早有更多豪杰来投,若闻寨中副寨主是位女子时,只恐被人嘲笑,便另投他处,也不是耍处。最要紧的便是,扈官人身份我等虽知,但一向并未教世人晓得,用心欺瞒,失了兄弟信义。”
晁盖仓猝道:“当时学究看出官人身份,我又与官人恶了,不得方法时,是以与学究分辩,就教主张。”三娘逼上前去,又将晁盖逼得坐到椅上,恶狠狠的说道:“你但是忘了当日三击掌?要守此奥妙的,现在师兄都晓得了,要我如何自处?晁保正,我还当你是个重信守义的男人,本来也是转头就背信弃义之人!”
晁盖闻言,那一介女流四字戳中把柄,略略点头道:“智囊计算的也有事理,却不知有何对策?且先说了,扈官人定要留在盗窟的,如果便摈除了,我等与那王伦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