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笑着应了,两个便在院中取了枪棒来,拼斗了四五十合,最后两个跳出圈子一起干休。史进喘气道:“师哥,你一介女子要那般好技艺何为?再斗几合我便要输了。”三娘笑嘻嘻的说道:“便是怕被好人欺负啊。”史进瞪大眼睛道:“谁敢欺负你,师哥你奉告大郎,俺去撕了他!”
三娘蹙眉道:“不成能啊,都离山七八个月了,你们又夜夜这般尽力,怎会还没怀上孩子?”玉娇顿足娇嗔道:“扈姐姐,你吵嘴,这般羞人的话都说得出口。”三娘奇道:“结婚生子,天道人伦,有甚害臊的?”
玉娇大羞,只不肯接那书,三娘急道:“事关子嗣,怕甚么来?”玉娇这才翻开那书看了,最火线才羞道:“扈姐姐,前面都是普通的,只最后之时,大郎会道‘尿急’,便抽身拜别。”
三娘忍住笑,正色道:“此后不管这厮说甚么尿急,你尽管双手双脚缠定他,教他不能离身,不出一个月,包管你怀上孩子。”玉娇羞答答的应了。
三娘顿足不已,眼睛一转,又有了主张,当即回本身屋去,取了一本《玄女经》来,交与玉娇道:“你看看但是书上说的这般欢好来?”
三娘摸着下巴打量着玉娇,再想戏弄几句时,又觉本身与玉娇过分相像,戏弄她就仿佛对着镜子戏弄本身普通,只看玉娇那娇嗔害羞的小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本身哪天如果做出这般模样来,才是古怪。
方才来到史进屋外,却见史进新婚老婆王玉娇端了热汤水出来,见了三娘,玉娇仓猝万福道:“玉娇见过寨主。”三娘微微一笑,盯着玉娇看了几眼道:“玉娇mm也不必叫的这般陌生,只与大郎普通叫师哥便好。”
三娘差点绝倒在地,她拍拍史进肩头道:“那烟花女子是为了不想怀上孩子,是以方才叫你抽身拜别,你自个儿媳妇,你抽身拜别干吗?难怪都半载不足还怀不上孩子!”
玉娇本来听闻本身身子无碍,心头松了口气,但随即一听是大郎有事时,顿时更慌了起来,仓猝拉着三娘道:“扈姐姐,快与大郎看看。”当下玉娇拉着三娘便进屋来。
安设好慈照和尚一干人等后,扈三娘、公孙胜并一众新进头领被史进、朱武等人热热烈闹的迎上盗窟来。别离七八个月之久,少华山更得畅旺起来,三关之上添了很多人马,大寨当中增了很多屋舍,府库以内多了数不尽的赋税。三娘叮咛先将李巧奴、王定六老父等家小安设在后院,自有仆妇顾问不提。
愁思半晌后,扈三娘站起家来自语笑道:“扈岚啊扈岚,你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找小我嫁了,或是找个女子结婚,都是不当,尽管做你的大事,又有何可忧愁的?”自嘲一番以后,心中郁结稍舒,便转出屋来,去寻公孙胜、朱武等人商讨盗窟大事去了。
三娘银牙暗咬,好个史进,尽然白日宣淫,还在你师哥面前秀恩爱,端的儿不要脸!当下三娘气呼呼的走了,回到屋内却自个儿坐着发楞,只看史进伉俪恩爱时,本身一小我倒是形单影只的,心头忍不住寥落起来。
三娘心头暖意容容,口中笑道:“逗你玩的,没人敢欺负你师哥,不嫌命长么?”史进挠挠头,玉娇递来香巾让三娘擦汗,自取了一块香巾上前来,细心替史进擦汗,见两个这般恩爱,三娘心头也舒畅了很多。
吃了一夜酒后,至东方朦动,方才垂垂散去,各回屋内安息。三娘自调了碗醒酒汤喝了,洗个药浴出来,换身衣裙来,头发也不束了,便披着来到后院,筹算找史进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