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卿怒道:“你休得在那边幸灾乐祸,你不是与他一伙的么?”三娘耸耸肩头道:“我那里与他一伙了?他连我也想迷晕,只不过我聪明,没着他的道,只是把他打晕了,随后我便拿了你的东西去干大事。许是他醒得比你早,便欺负了你来。”
众头领都看了,心头热血翻涌,穆弘道:“我等也上去帮手!”黄文炳却止住道:“诸位热血,情意是好,但我等皆不习医术,也帮不上甚么忙,反倒添乱,诸位如果要报效庄主,便不如打起精力,做好本身分内之事!”
陈丽卿抬开端来,恶狠狠的怒道:“你休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如果真故意,便放了我,不然,我只恨你一辈子!”三娘眨眨眼道:“你是官军,我是贼,眼下你还带兵要来捉我,我如何能放得你?你便先在这里住下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辱你的。”
正繁忙医治伤患时,后院健妇来报说道:“那陈娘子醒来,只在那边搅闹,直说要见娘子说话。”三娘见摆布再无重伤之人。其他伤者,庄内医者也能顾问,当下道:“我这便来。”
陈丽卿怒道:“我且问你。你是如何与那淫僧勾搭,一起来欺辱我的?”三娘侧头似笑非笑的道:“我与那裴如海不熟,谈不上勾搭,至于如何欺辱你的。你是想细谛听我讲来么?也好,我便说与你听,那晚你喝了蒙汗药茶汤后,便晕了畴昔,裴如海那厮就过来撕你衣裳……”
三娘看了心头大慰,随后又替一名重伤人看诊来,此人手臂被马蹄踩得稀烂,只得截肢,三娘取银针封了穴道,令他安睡后,方才替他做了截肢之术,又裹好伤口后,叮咛摆布道:“凡是伤残之人,庄上自会顾问他终老。”世人皆感念恩德。叩首不已。
黄文炳却道:“官军、祝家联军总计不下上万军马,戋戋数百人毁伤,并未动其筋骨。只是着得这员女将,听闻便是****真之女,恰好能够用计。”
其他伤者见了,也都不在叫苦。少时三娘替那人缝好伤口,又洗濯了伤口,细心上了金疮药,随后将伤口裹好,口中道:“伤口不深,切莫沾水,几日创口便可结痂,将养些光阴,又是豪杰一条。”那人热泪盈眶道:“庄主娘子,此后只要一句话,俺便随庄主上刀山、下火海也去了!”其他伤者见说了,也纷繁道:“庄主娘子心善,俺愿效死力!”“庄主娘子,此后俺这条命便是庄主的了!”一时候群情激奋,便连周遭照顾、围看的一众庄客也都跟着呼喊起来。
穆弘上前道:“马军折了二十三骑,伤三十七骑,绕勾手、弓弩手折了十五人,伤二十八人。官军、祝家那头估摸折损更大,应有三百余人死伤,还擒得他一员女将,官军、祝家锐气尽折矣。”
当下三娘又教扈成妥当厚葬战死的庄客,但有家眷在庄内的。都是厚加抚恤,又命厚赏有军功之人。扈成一一照办,随后扈成命人安排下酒筵道贺,三娘却道:“诸位先退席。我去去就来。”说罢独自去了。
说罢捏住丽卿下巴,取一颗药丸喂她服下,丽卿动惮不得,只得由她摆布,吃了那药丸后,丽卿怒道:“你又喂我吃甚么?”三娘道:“你技艺太高,我只能喂你吃一粒子午软筋丸,放心这药只会让你浑身有力,便好将你松绑了来。”说罢将丽卿捆绑解了。(未完待续。)
三娘笑道:“恰是,此趟主动搦战,本来只想激恼官军,先来打我扈家庄,如此我等在庄外的一应安插,恰好可用,一旦官军祝家联军来打这里,迟早定教他陷在此处脱身不得。只等二龙山、柴家庄兵马到来时,便可里应外合,一举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