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又道:“穆弘、薛永、侯健服从!两位引五百人马守庄内正门!杨雄、张横、张顺服从!三位引五百人马守庄内后门!”分拔已定后,三娘修书下来,叮咛郑鹰取来信鸽,教下书至二龙山、柴家庄两处,请兵马来援。
陈曦真笑道:“此事不难。听那祝家祝彪说过,李家与扈家亲厚,两家定下存亡盟约来,这趟出兵,我等却要先打的是李家庄!”
方府尹奇道:“为何先打李家庄?扈家庄方才是正主。”陈曦真嘲笑道:“李家为扈家羽翼,要除扈家,必先剪除羽翼。再者扈家庄人马若都龟缩在庄内,便是不太好打。如果听闻李家庄被我攻打甚急时,扈家庄定然出兵来援,一旦别人马到了庄外来,便可田野浪战,当场围而歼之,恰是一箭双雕之计啊。”
三娘沉默无语,扈成却道:“既然如此说了,大官人这里迟早互通动静,如果势孤难支时,尽可先差人下书来,我兄妹但收的手札,定然引兵来救。若我庄上被攻打甚急,又手札求援至贵庄时,也请大官人引兵来援!”
那些祝家人马却并不惶恐,将粮车拢了起来,两百余人围定在粮车四周,数浑家等都敲起鸣锣来。但闻得锣响时,那官道摆布两侧林内,各撞出一彪人马来。
当下三娘与黄文炳来到庄前校场,三娘便号令两位头领率军出队,穆弘、杨雄两个领命,各点起两百马军,都上了马,径投蓟州官道而来。
三娘得空在感情事上胶葛太久,方才分开嫂嫂那边,转到前厅来时,黄文炳便来报导:“娘子,大事不好,本日一早祝家庄那头细作传来动静,直说庄内起了数批粮草运去蓟州府,听闻是祝家捐了三千石粮草襄助官军。”
日合法中午,早到了官道边,远远便见得祝家两百余庄丁护定一应运粮草的人马,正缓缓前行。穆弘、杨雄两个更不答话,便各高傲喝一声,引军杀来。
却说穆弘、杨雄两个引军回到扈家庄来,便将战况细说备至。三娘与黄文炳并庄上一众头领都在,黄文炳听后与三娘道:“只闻那陈曦真也是个晓得兵法的,他在粮草上着了一回击后,定然严加防备,这回劫不得他粮草也在道理当中。”
三娘道:“既然官军筹办粮草,定然不久后便来攻打,便要细心策划如何抵敌。”黄文炳道:“可先下书至李家庄、柴家庄与二龙山三处,教引兵马来援。我们这里先只顾守好庄子,待得外援兵马齐至时,表里夹攻,官军定破。”
方府尹闻言大喜,两个商讨半晌后,便定下出兵之日来,只等谷旦一到,便祭旗出兵!(未完待续。)
一旁扈成按耐不住,转出来叫道:“阿妹,你哥哥这里却无差事!”三娘笑了笑道:“怎会无事?你我先同去李应兄长庄上一遭,只劝他将一应人丁、家眷都搬来庄上,一同抵敌官军才好。”当下三娘对黄文炳道:“我不在时,有犒智囊军中调剂。”黄文炳道:“定当竭尽所能。”
左边一彪人马五十余骑,抢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顿时,坐着祝朝奉第三子祝彪。怎生装束:头戴缕金荷叶盔。身穿锁子梅花甲,腰悬锦袋弓和箭,手执纯钢刀与枪。马额下垂照地红缨,人面上生撞天杀气。
李应这时方才应了,当下命人取来酒水,便各自盟誓,定下攻守来。三娘与扈成在庄上歇了一夜后,翌日便告别而去。
三娘又取一方令箭道:“石秀、李立、穆春服从!三位领两百庄丁,便先教各处要隘、庄路上都下圈套、路障,只留一条路上庄来,三日安插安妥,不得有误!”三个领命。
穆弘也不答话,挺枪出马,来战栾廷玉,栾廷玉见了大怒,骤马向前,挺手中枪。便出迎敌。两军号令,两个交马厮杀做一处,顿时两个懦夫气如斗牛,胯下两匹骏马攒蹄撕咬,两个都是枪法出众,两个斗敌数十合之上,不分胜负。